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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看你,八成是对你有意,你原本就对他有意,你们何不找个机会把彼此心意都说开了,我想皇后娘娘也会应允这门婚事的。”杜梅若揶揄道。
孟知嬅顿了顿,正色道:“梅若,私定终身这是戏台上唱的戏文。我们不能走这条路,自己被人耻笑,家族也丢脸面,日后言语上终究矮人三分。”
杜梅若先是一愣,转念一想,点头道:“姐姐说的是,我们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不能被人拿来说三道四。”
说着,她又懊恼道:“当时云绯提醒我看魏王,说魏王对姐姐有意,别人巴巴地凑到跟前,魏王都无动于衷,终究是姐姐才貌双全,得皇子眷顾。我一高兴,就忘了规矩了。”
孟知嬅笑了笑,柔声道:“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只是我们现在渐渐大了,说话行事都关系家族名声,以后谨慎点就好。我们出去吧,只怕阿娘她们等久了。”
她拉着杜梅若的手走出去,转身时垂下的眸光冷如寒冰,
回府的马车上,沈月清埋怨道:“你瞧你,就因为贪了两杯酒,魏王殿下回去的时候,就缺你没出来送行,这下失了礼数,传到皇后娘娘那里如何是好。”
孟知嬅靠着她的肩膀憨笑道:“那改天让父亲帮女儿给殿下陪个礼,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沈月清无奈道:“你呀,就是被宠坏了,这性子得改。”
孟知嬅用力地点头。
那几杯酒不足以让她醉,她只是避开萧容璟,不与他在月洞门后“偶遇”,给他表露情愫的机会。
回到濯音院,孟知嬅更了衣,接过冬穗绞好的帕子净了面,斜靠在铺着锦褥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
夏莲揭开软榻旁高几上的三足错金银螭纹铜熏香炉罩子,往里面贮了一把月麟香,又把罩子罩好。
“你们都退下吧。”孟知嬅翻着书页说道。
待她们都退下,孟知嬅放下书,看着香炉袅袅飘散出来的烟雾,陷入了沉思。
宴席中,她惊觉自己身边有萧容璟的眼线,所以他才知晓自己的所思所想,到底是谁?
春樱?应该不是,她后来跟随自己嫁给容璟,又进了宫,一直都在身边伺候,从无二心。
夏莲,秋棠,冬穗,会是她们其中一个吗?还是府中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