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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的琴技明明都是父亲教的啊
父亲说过不过是一个略懂音律的村野莽夫,怎么就和囚牛这种神话里的代表最高音乐成就的神兽挂上关系了
还有旗袍女子突然像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叫着师傅,她的师傅是什么人,和自己弹的曲子又有什么关系
唐渺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回过神来,白衣女子已经扶着哭昏厥过去的旗袍女子回了后屋
好家伙?哭这么凶,怕是触动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唐渺虽然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还是做了个决定,不管是什么原因使然,明早离去时还是和红衣女子道个歉的为好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唐渺在琴行内屋的客房里住下了,唐渺心里有一万个疑虑在乱窜,奈何自己实在是太累了,便昏昏沉沉得睡去
疲倦至极的唐渺原本以为自己能安稳地一觉睡到天亮,可却是不巧做了个噩梦
噩梦很离奇,唐渺在梦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梦境里不仅有自己,还有父亲和厚土村长
“爹,厚土爷爷”唐渺想要开口说话,但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东西,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梦境里的自己和父亲他们对面而立,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
梦里的“自己”出手了,他一个健步冲向厚土村长,却被村长爷爷震开,好像是自知不是厚土爷爷的对手,梦里的唐渺一个右拐冲向了唐司囚
以手作刀,唐渺的手直直的捅进了唐司囚的胸膛,唐司囚面露痛苦,却又无力挣扎,缓缓倒下
“父亲!!”在梦里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唐渺很想冲上前阻止“自己”,可唐渺怎么用力也挪动不了身体,发出不了声音
梦里的自己踩着父亲的尸体,和村长对峙着,远远得好像听到了唐渺的挣扎,回过头来望向唐渺所在的地方
唐渺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张的和自己一幅面容,但五官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嘴里遍布恐怖的獠牙,眼睛充斥的是血红色
梦里的自己朝着唐渺所在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唐渺便被震出了梦境
唐渺猛从床上挣扎地坐起来,环顾四周确认了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境后也没有作过多的追究,毕竟自己今天可是在盘梁餐馆上班的第一天,自己可不想第一天就迟到
刚刚踏出客房,唐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