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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破旧茅屋的木门,走了进去。
茅屋内的空间很小,墙空如洗。
像样的家具只有一张破旧得看不清原来颜色的桌子,一张四条脚中有一条快断掉了的木椅子。
粗壮少年把馒头放在桌子上,走到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衣衫破烂、脸色苍白得可怕的少年。
年纪也是约十六七岁左右,身上各处还隐约可见血迹,一种血腥味隐隐飘浮在空气中。
那粗壮少年名叫孟山,是华阳派的一个杂勤弟子。
“飞哥,飞哥。”
孟山大声地叫了两声,可是床上的少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孟山性格有点粗枝大叶,在情感方面有点神经大条,欠缺丰富。
但此时看着自己的最要好的兄弟生死不明,此时内心也像被大锤重重地猛击,心痛不已。
“飞哥,你已经昏睡三天三夜了,还没有醒来,飞哥,你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你死了,以后在这华阳派,我孟山就孤零零一个人了,你这样好没义气啊。”
说到伤心处,孟山的眼泪竟一下子如打开了闸门的洪水,控制不住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飞哥你以前处处护着我,有哪个**欺负我的时候,你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把他打得爹娘也认不清。”
“现在飞哥你这样被人欺负,还被打成这副不知的样子,孟山没用,一点也帮不了你,孟山对不起你啊,飞哥,呜呜…………。”
说着,说着,孟山竟扯开那破锣嗓子嚎哭起来。
那悲伤的哭声把那破旧的茅屋也震得瑟瑟发抖。
“飞哥,你死了,孟山也不想活了,我现在就去和那些**拼命,为飞哥抱仇!”
孟山从来是一条脑筋,想到什么就立即去做什么的。
于是马上转身,想冲出茅屋,去找人拼命。
蓦然。
“是谁、谁,哭得这么大声难听,差点把我耳朵也震聋了。”
一个虚弱的声音轻轻响起。
孟山刚要跨出门口的脚步猛地刹住。
动作比平时简直快速了数倍,冲回到木床前,惊喜叫道:“飞哥,是你叫我,你醒了吗?”
飞哥?好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了。
只有在以前读书时一群在一起打篮球的死党才这样称呼自己啊。
林飞的意识惭惭复苏,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像一团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