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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啊,比我孙子还小几岁呢。”
王叔给我打了个眼神,示意让我先别说话,然后他往前走了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软包的黄鹤楼。
“老大哥,你尝尝我这个。”
见村长接了烟,王叔接着说道。
“这小孩你可能第一次见,不过他师父你绝对听过,市殡仪馆的老胡。”
村长颇有些意外。
“原来是老胡的徒弟,以前我还请老胡来我们村做过两场法事呢。”
他脸上的表情和顺了许多,招呼旁边的壮年汉子。
“既然是老胡的徒弟,那就错不了,挖吧!”
我没想到,老胡在这村里的名望还挺大。
在村民动手挖坟前,张海先在他爹娘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又嗷啕大哭一阵,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沾了不少泥巴,要多丑有多丑。
在齐鲁省这片土地上,讲究丑孝,哭的越响,哭丧时模样越丑,越是孝顺。
等张海哭没了力气,一旁的壮年汉就开始挖土了,棺材埋的不是很深,不到半个钟头,就挖出来了。
村长问我,接下来做什么,我说开棺,可等了半天都没人行动。
我看周围人的表情,都躲躲闪闪,明白他们是怕晦气。
没办法,我只能撸起袖子,自己开棺了。
在殡仪馆,我整天和尸体打交道都不害怕,更何况里面装的是骨灰。
再说了,这棺材里有没有骨灰,还是两码事。
棺材没上钉,我稍稍用点力就推开了,馆内扑了一床白褥子,还放了枕头,褥子中央摆了两个木质的骨灰盒。
除去这些东西,还有一根拐杖,和昨晚老太太手里拄着的那根一模一样。
我把两个骨灰盒端了出来,周围村民都围了上来。
说真的,我心里很紧张,万一我的判断出了错,张海和村里人怎么看我,当场把我打一顿都有可能。
我在裤子上抹去手心里的汗,先打开了一个骨灰盒。
盒盖移开的瞬间,我偷偷松了口气。
张海傻了眼,村民们也面面相觑,有人嘀咕道。
“这是啥啊,这么白?”
**脆把骨灰盒里的东西倒出来让大家看个清楚,是面粉。
再打开另外一个骨灰盒,装的也都是面粉。
怪不得老两口的灵魂模样像是两滩烂肉,原来他们的骨灰,压根就没入土。
我拍了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