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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她打开车窗,任由初秋犀冷凉风悉数灌入,她手肘支于窗外,拂开被吹乱的长发,姜浅浅笑出口,眼里的寂寥生根发芽,她手掌把额前碎发向后捋,露出光洁饱满的前额。她轻呼出口气,胸腔内却犹如被一根根铁钉给扎过的疼,姜浅把脸别向陆辞尧,“没见过这样的姜家大小姐吧?”
她唇瓣含笑,陆辞尧望了眼,双眼却定住后再难别开。
姜浅嘴角的那抹苦涩,似乎能传染,陆辞尧只觉心里堵得慌,她偏偏笑得难以抑制,两个眼眶跟着湿润,如果范娴看到她这幅神经质的模样,肯定又要说她丢姜家的脸。
恐怕,姜家的脸都已被她丢尽了。
她尽管小心翼翼,处处周旋,却代替不了尤诗情在姜家的位置,哪怕……她才是他们嫡亲血缘的女儿!
“啪!”
陆辞尧挥起一掌击在姜浅腿部。
她痛地惊呼出口,“啊——你做什么!”
肉色丝袜下,能看到白皙腿部被打出通红的手掌印。
陆辞尧目光不屑地扫向姜浅,定在她光着的右脚上,“你这副样子回家,被慈禧太后看见,你死定了!”
他说的慈禧太后,便是李宛枝。
穿上陆辞尧给她在店里随便挑来的一双鞋,姜浅整了整衣着,回到依云首府时已近凌晨。
陆辞尧把车驶入车库内,所幸李宛枝已回到自己的住处,要不然又得一通唠叨。
姜浅没想男人手劲如此之大,直到回房时,左腿犹在隐隐作痛,手掌红印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愈发明显,她一瘸一拐,只见出门时陆辞尧随手换下后丢在地上的那套衣服已不见了身影,看来萧管家动作够快的。
陆辞尧随手解开两粒钻扣,白金烟盒同打火机一道被丢在床头柜上,他左手轻枕于脑后,右手横出床沿外,“喂,你离开姜家时可真够早的,他们没留你用饭?”
“眼见你没同我一道回去,留我做什么?”姜浅站立于窗前。
陆辞尧浅笑了声,“这话里头讽刺意味真够重的,我说到底只能算半个女婿,你可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是吗?姜浅不经意挑眉,她想起了那个曾经叫过姜诗情的女子,瞧这名字起的多好,诗书一般,如若不是命运不济,她该是这辈子都被人捧在手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