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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男人带走了一宿未归,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呀。”孔美芳已经在考虑换弟媳人选了。
毕竟这么一来,她吃不准许悸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怀上了野种。
“你没看见悸子的手背上是针眼啊!昨晚她发烧,去县卫生院打了一晚上的吊瓶,还能发生什么!”许秀琴忍不住举起了许悸的手,向众人展示她的针眼。
二媳妇王妮皮笑肉不笑:“妈,咱们都是自家人,胳膊肘自然往里拐,你用不着冲我们急。关键现在邻居们都传开了,总不能拉着悸子挨家挨户展示她的针眼吧!”
这话虽难听,倒也是实话。
许秀琴眉头紧皱。这么下去,女儿的名声只会越来越坏,以后可怎么办呀。
心太累,已经在考虑如果顾承安来求亲的话,她要不要答应。
丁洪山坐在堂屋的台阶上,吧嗒吧嗒抽烟锅,嘴里咕哝着什么丢人现眼,败坏家风之类的话。
许秀琴正烦躁,忍不住冲出去跟他理论:“昨晚悸子被顾家老二带走,你怎么不带着仨儿子拦下他,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些!”
丁洪山昨晚没出去拦着,心里多少还有点儿愧疚,此时却理直气壮了,“你带来的好闺女,要不是她招蜂引蝶,人家能闹到家里来。搅家星!不安份的东西!我看就是咱家老三要她,咱们也得考虑考虑!”
许秀琴听丁洪山这些混帐话,差点儿气晕过去,还要再跟他理论,被许悸拉住。
“妈,”许悸对她轻轻摇头,同时递了一个眼色过来。
许秀琴知道女儿有悄悄话要说,强压下一口气,和许悸进里屋了。
许悸俯在许秀琴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呃。”许秀琴听清了,但是有点儿慌。
许悸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一个眼神,然后就去井台前打水洗漱了。
昨晚鸡飞狗跳闹了半宿,今天人回来了,这日子还得过。一家人该下地的下地,该上工的上工,该做针线的做针线,又开始了忙碌的庄户日子。
趁着家人不注意,许秀琴悄悄地进了里屋,打开了衣服箱子找东西。
刚才许悸对她说的三个字是——户口本。
事到如今,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顺着女儿走了。
顾承安兴冲冲地回到家,他哥已经去学校教课了,老爹下地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