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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人家,并不慈祥,也不爱笑,总板着个脸。那时候刚上初二的胡啸林一直不自觉地有点怕他,从不敢和他说话。
直到有一天,放学赶着回家的他把自行车骑的飞快,随后他看到了抽着旱烟袋,背着手在路边溜达的赵大爷,但是却没看到路中间那块不知道哪个不道德的丢下的大石头。
从自行车坐垫上暴然斜飞而起的他眼看着就要撞到旁边的水泥电线杆上,来个脑浆迸裂,横死当场。
然而下一秒,只觉脖领子稍稍一紧,自己就不知为何站在了赵大爷的身边,亲眼看着自己那辆自行车砸弯在电线杆上。
虽然不知道这个随脚就把那块比篮球还要大两圈的石头踢到路边的老人是怎么救的自己,但自此之后,他就成了这位疑似孤寡老人那间小屋唯一的客人。
帮着打扫打扫卫生或者陪老人下上一盘象棋......从小就勤快但家境不好的胡啸林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
虽然赵大爷还是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总愿意听胡啸林说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听完之后,还会喃喃几句:“读书好呀,我那时候就是读不上书,才......哎~”
下象棋可能是老人为数不多的爱好,就算是对着胡啸林这种生瓜蛋子加臭棋篓子,却也总能让他难得开怀。
赵大爷身上明显有着异于常人的能耐,但他从没跟胡啸林说过任何不属于这平静生活的东西,除了看他起的太早过于辛苦而教了他一个睡觉的法子外,没再教点滴其他。
赵大爷的离世非常的突然,一年前,老人拿着旱烟袋,坐在堂前的太师椅上,看着门外的一场秋雨,慢慢停止了呼吸。
没有任何病痛的呻吟,也没有丁点留恋的遗言,走的就像一片秋雨中无声飘落的树叶。
由于没能查到老人有任何子嗣,所以他的葬礼是村里一手操办的,而胡啸林成了葬礼上唯一一个披麻戴孝并痛哭流涕的人——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祖父的他早已把这相处了两年的老人当成了自己的爷爷。
胡啸林把骨灰盒埋在了老人屋前的一棵老槐树下,但却没有立任何牌位——这是下棋时老人偶尔说过的。
老人并没有留下什么的东西,除了这一套房子,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