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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远的手,周言连忙推了个轮椅过来。
“手术中”三个血红的大字还亮着。
谢书远头疼得厉害,便将头轻轻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周言拿来毯子盖在他腿上:“谢总您流了太多血,注意保暖。”
谢书远努力不去想纪安宁最坏的结果。
这时,一个护士抱着几袋血匆匆跑过,迅速交给了医生。
那鲜红的颜色刺得谢书远心口一痛,手臂上的伤都轻微不计了。
门又被打开,医生一脸急色地走出来:“病人情况危急,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谢书远看着他手里的病危通知书,心脏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捅过。
周言有点担心地俯下身:“谢总,您自己的伤也不轻,还是回病房去等消息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她。”
不断有护士从他身边跑过,医生又出来下了两次病危通知。
谢书远的脸色越来越白,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生怕医生出来说一句“节哀”。
如果纪安宁死了……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他快速抹去了。
十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谢书远脸上神色未动,手却慢慢握了起来。
医生一脸疲色地走出来:“病人目前是抢救过来了,但情况不是很乐观,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几天。”
紧绷的心猛地松开,谢书远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重症监护室的玻璃,谢书远看到纪安宁陷在被子里,氧气面罩遮住了整张脸,浑身插满了管子。
他将手放在玻璃餅餅付費獨家上隔空摸着纪安宁的脸,一行眼泪无声滑下。
“纪安宁,你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
赶来的徐枫和苏文远被这一幕惊呆了。
毕竟谢书远是个流血不流泪的主,几人从小认识,还是第一次看到谢书远哭的样子。
苏文远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现在人也看到了,你可以回去躺着了吧。”、
谢书远眼圈微红,完全没理他。
苏文远看了眼纪安宁的惨状,想了想还是开口:“她虽然救了你,你给点钱就算了。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徐枫听不下去,上前把他拽走了。
心电监护仪开始发出尖锐的声音,谢书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堆医生冲了进去。
纪安宁瘦得胸骨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