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想到刚才的录音，他陡然一慌，故作镇定的冷笑：“楚善，你这陷害人的手法，未免也太拙劣了！”
况且她还亲自承认过不是吗？
一定，不可能搞错的！
他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心里却没有轻松分毫。
楚善突然就笑了，只是笑的异常嘲讽且悲怆。
“念念，你说，你摊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父亲，就连你死了，证据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信！”
程桉煜被她语气里的绝望震惊到了。
“楚善，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桉煜的恐慌开始扩散，就像是一滴墨滴入清水里。
楚善笑了笑，语气低沉。
“我们两家的恩怨，也有十年了，这十年你蛰伏在我身边，终于一举为你的父母报了仇，让我家破人亡！我或许不应该怪你，可偏偏，你利用我的感情在先，害我的孩子在后！”
所说前面的话她的语气还算平静，那后面的话就算的上压抑的嘶吼了。
“念念很想要你这个父亲，她曾哭着喊着想要爸爸回来！”
楚善每说一句话，程桉煜的心就痛一分。
他看着在沙发上的孩子，好像还能听到她之前依赖的叫他爸爸。
他曾经真心疼爱过这个孩子，这毕竟是他的血脉。
“程桉煜，我祝你日日都在愧疚和悔恨中备受煎熬，夜夜你都会听到念念无力的哭嚎，这才是对你最大的报复！”
她说完这句话，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作势就要往肚子上捅。
程桉煜瞳孔骤缩，立刻被眼前的变故惊住，还来不及细想，就已经伸手去夺，还伴随着一声破音的惊呼：“楚善！”
楚善突然笑起来，只是那笑容实在诡异，就像癫狂的病人。
在程桉煜夺下刀的时候，她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的将刀子送进腹中。
这刀子上有他的指纹，程桉煜，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怎么逃脱！
程桉煜看着腹部的血渗出来，脑袋一片空白，外面很快传来一阵警笛，程桉煜陡然松了手，水果刀立刻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楚善笑的肆意，却抵不过腹部的疼痛，跌落在地上。
程桉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