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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只要我活一天,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是你欠我的,江盼月,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丢下这句话,魏子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江盼月求救似的握住水杯,可牛奶已经彻底凉了,她无法从中汲取到任何温暖。
自始至终,在这场婚姻中,她一直独自荒凉着。
佣人张妈见状忙过来问:“少奶奶,我把牛奶再热一下吧。”
江盼月呆呆的回道:“不用了。”
她什么都吃不下了。
回房穿上卡其色风衣,拿上手提包,江盼月出了门。
堂姐江悦然昨天打电话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江悦然是保险推销员,前些天江盼月在她那买了个重疾类保险,算是对堂姐的变相经济支持。
由于保额太高,保险公司提出要江盼月先做个体检,已经过去一周了,想必结果也该出来了,江盼月猜想这次见面可以签合同了。
见面后,江悦然的神情有些不对,江盼月顿时紧张起来,“姐,不会是大伯的病……”
江悦然的父亲换了很严重的肾病,一直以来医药费都靠江盼月接济,前阵子江父刚做了换肾手术,听说术后疗养阶段尤其重要,稍有差池就前功尽弃了。
江悦然赶紧摇头,“爸爸恢复的很好,你别担心。”
她咬了咬嘴唇,神情更加不安。
江盼月抿了一口咖啡,她一向喜欢不加糖的美式,入喉虽苦,却回味悠长。
“姐,咱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大伯的医药费又不够用了?”
江悦然眼睛突然红了,声音开始哽咽,“够用,你上次在医院预存的钱,还剩一大半呢。”
江盼月忍不住叹气,“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话直说,别让我着急好不好!”
江悦然嗫嚅道:“盼月,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
见她如此,江盼月瞬间明白了,“可是我患了绝症?”
江悦然咬了咬牙,“你脑中有个肿瘤,有点麻烦。”
江盼月端在手上的咖啡落到桌上,咖啡顺着桌子流到她的风衣、裙摆。
她深知堂姐大而化之的脾气,自己的病情肯定没有对方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盼月,你去尤文轩那里看看吧,他是脑科专家,医者父母心,就算没有你们当年的情分,他也会想办法救你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