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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大腰圆的侍卫们拿过那比她小腿还要粗些的木棒狠狠打在她身上,只一棍,她口中就喷出鲜血来。
“啧,这么不禁打?比起萧尘可真是差远了。”
池溪的表情愈发阴狠戏谑:“代王殿下不愧是军神,我们使计给他下了迷药,他竟还想闯进宫门救你……身上被羽箭扎得像个刺猬一样,竟硬生生撑到了安平桥前,才被威虎将军一刀斩下头颅……可惜他的脑袋掉进了水里,不然我该一并给你送来的。”
萧尘……死了?
陈锦知眼前出现的并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银甲军神,而是若干年前总悄悄跟在她身边的白衣小郎君。
若不是池溪设计她进了宫,若不是萧远慕这狗贼巧言令色让她同萧尘生了龉龌,哄得她以为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是真心待她……
她和萧尘,当是别人极羡慕的一对璧人吧……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腿间似乎有一股热流正在渗出来。那些棍子打在身上的痛意远不及她胸腔里传来的那股悔恨交织的痛感。
眼前的视线慢慢模糊,陈锦知竭尽全力的抬头开了一眼面色淡漠的萧远慕和池溪,微微张了张嘴。
“你们不得好死。”
她的意识逐渐消散,缓缓合上了眼皮。
……
“小姐,小姐可别在这里睡呀。”
小丫鬟有些着急的推了推陈锦知:“眼下都入秋了,小姐若是乏了就回房睡吧,免得受了凉。”
小姐……
陈锦知有些怔愣的睁开眼,看清了自己正躺着一张精致的贵妃椅上。
周边的景物实在太熟悉不过,是她年少时最喜欢的尚书府的一处凉亭。
可是尚书府……不是被满门抄斩了吗?
“小姐怎么还在发愣?莫不是七皇子提亲之日将近,小姐欢喜傻了不成?”
小丫鬟捂着嘴打趣着主子,陈锦知这位嫡女一向好性子,对仆人又大度,是以她们是总爱与陈锦知嬉闹的。
却不知大小姐今日是撞了什么邪,一听见七皇子提亲几个字,脸色刹那间一僵,抬手就抓住了小丫鬟的手:“你说什么!七皇子过几日要来提亲?”
陈锦知的手都在颤抖,七皇子……七皇子不就是萧尘吗!她和萧尘已经死了,怎么会……
“小姐……您怎么了?”
小丫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