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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气贯长虹。
在这种气贯长虹的气势之下她都把自己感动了,不禁想,说不定柳惊蛰会忽然扑过来,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酒杯,心疼地吼她:孩子你怎么那么傻?我怎么可能真要你喝!
“慢点喝,”对面适时地响起一阵声音,柳惊蛰事不关己地说:“等下有你好受的。”
陈嘉郡的心一片冰凉。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没有良心的监护人吗?
几分钟之后,陈嘉郡就发现:真的没有了。
喝下去的高纯度酒精开始发作,她不胜酒力,浑身无力,别说交流,连站起来都很困难。更要命的是,她的视力甚至都开始受到影响,变得模糊,就像高度散光,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一层光晕,四周都被晕染得不真实。再过一会儿,她连坐都坐不住了,软绵绵地只想往沙发上倒。
柳惊蛰终于起身。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很难受是不是?”
她没有醉酒的经验,第一次尝试,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
“想象一下,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宵总,你觉得你会怎么样?我提醒你,他给你的那瓶,喝上去像果汁,酒精度可绝不止这个程度。”
她点点头,往旁边一倒。
柳惊蛰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
陈嘉郡第一次和他如此贴近,心中蹿起一股异样的感情,这份感情浓烈得几乎冲散了此时身体所受的醉意。
然而下一秒,她就看见,柳惊蛰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把瑞士军刀。很小很精致,纯白色的刀身,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色泽。
“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做,我教你。”
他用力抓住她的左手不让她动弹半分,手指熟练地挑开刀头,朝自己手中紧紧抓住的那双年轻的手,手起刀落。
陈嘉郡疼得整个人一缩,蜷成一团,两眼溜圆:“干什么!”
“……”
柳惊蛰简直要鄙视她了:“鬼叫什么。”
很快地,一点点的红色小血滴从手指涌出,顺着伤口蜿蜒而下。
陈嘉郡毕竟是个没见过生死的小孩,去医院验个血都会在胸前画个十字求保佑。虽然疼,但她却没有哭,内心的不理解与震撼已经远远超过了疼痛带给她的感觉。
“怎么,清醒一点了?”他看着她猛地弹起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