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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绳结被打开了一样继续小声认真地说:“她和一个男人一起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我以为是你提前回来了,但是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我还看到那个男的跟你媳妇儿卿卿我我地进了你家门,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出来过。”
“什么!”马云飞颤抖着身子怒吼。
“消消气,别激动”,保安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刻意将声调调细说:“或许有什么误会呢!”
“你这样子说了,还能有什么误会?捉奸拿双,走!你跟我一块去,做个见证。”说话间马云飞已经拉起保安的袖子往家里赶过去。
当他们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两个男人同时尖叫起来。
丁麟推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油画,几乎占了大部分墙壁。尽管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但每次他走进这里时总能感到一种窒息感,或许这是那幅画的威压。那画上背景一片漆黑,在这纯正的黑色中间是一柄缠绕着火焰的银色长剑,似乎用它可以劈开世间所有的荒芜。
TNW东城分区总部,肖元让总理事办公室。在守夜人的世界里,肖元让绝对可以坐上一把交椅。十八年前,东城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大量弃子,无数守夜人为守城而战,那是肖元让只是一个下等执行官,被分配到了广川。那一夜,他所在的第二小队总共两百人讨伐了城里近三千只弃子,至今经历过那一夜的市民对比仍然记忆犹新。他们说,他们不敢看窗外,因为那似乎是地狱才该有的景色。
第二天,勤务署打扫战场的时候在尸体堆里发现了肖元让。第二小队两百人只有肖元让一人幸存,代价是一只右眼。后来,那场战役被称为“军职之役”从此载入守夜人的历史。
“从上个月第一起死亡事件至今,总共有43人遇害,性别年龄行业各不相同,但是这些死者无一例外都被掏空了内脏,手段极其残忍。”丁麟将一叠打印文件堆放在肖元让的办公桌上。
肖元让目光笔直地看着窗外,沉默将这间宽敞的屋子染成了默片的黑白色。“他们认为这是‘开膛手杰克’干的,你觉得呢。”他缓缓地说,但是仍然没有把头转过来,似乎所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