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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
莫臣被他那两三百斤的重量压着哪里还说的了话,韩福却抢先说道:“能叫陈大人您麒麟踏首,那是他的荣耀,须得感谢大人呢。”
肥猪县丞听那老仆奉承他作麒麟,哈哈大笑着踏着莫臣这个人肉脚蹬上了马车。韩府的一众下人躬身目送着县丞的马车遥遥而去。
“呸,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县丞也敢欺上门来索贿。”韩福对着那马车的背影呸了一口,转头对一众下人没好气的道:“都愣着干什么,没活干了么!”
众人不敢触霉头,纷纷散去,只有莫臣还趴在地上。管事韩福斜了他一眼,鄙夷的掸了掸袖子转身进门去了。躬身送着韩福进了门,门子打着哈欠将韩府正门侧门一起关了,只留了一道平日里走菜农商贩的角门。
一帮路过的小童看见趴在尘土里的莫臣嬉笑着唱起了童谣:“韩家韩家,长女如花,嫁个丈夫,猪狗骡马……”
小童们围着莫臣又蹦又跳,莫臣的耳朵轻动一个几百步外拔刀的声音传了进来,他抬头盯了那巷口阴影里藏着的人一眼,那人立刻拄刀跪地,不敢稍有异动。莫臣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土都没掸,带着后背上几个清晰的脚印从角门晃悠着跨进了韩府的门槛。
韩家在京西县也算是上好的人家,一座府邸足有五进跨院,一进是前厅,安置府里的下人帮佣,打点生意的掌柜,伙计。二进是中堂,此时的中堂里沸反盈天,自打老太爷仙逝之后,这样的光景便屡见不鲜。
“你们闹够了没有!”一声颇具威严的女声从中堂里传到院中,“自打爷爷仙逝,咱们韩家便没有一日安宁,莫非就这么吵吵嚷嚷,互相推脱责任就能救得了韩家么!”
“呦,”一个阴阳怪气的女声响起,“大侄女好大的家主威风啊,二姑倒是想问问,若非你回绝了京兆尹童家大少的提亲,又偏偏找了个窝囊废当挡箭牌惹恼了童家,我偌大的韩家如何会江河日下以致如此境地,甚至连一个小小的县丞赃官也敢来敲我韩家的竹杠!究竟是谁推诿责任,因一人的任性置家族于不顾!”
“你……”
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让莫臣停下了脚步,他靠近中堂的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