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世竭力喊道。
“温枝,你对我,是有几分情意的吧,昔日我借住侯府,你……你偷看过我!”
“我为你所累,你便是给我水喝,也该的。”
“嗤~”
温枝当着叶安世的面笑的极为不屑。
原主对叶安世都没什么情意,更不用说她了!
这婚事,是叶安世自己许下的,说他有高中的可能,说他愿意入赘侯府,说他会疼爱原身一辈子。
“叶安世,你的脸好大啊!”
温枝不客气嗤笑,“我温枝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你,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要你这弱鸡何用?”
“亏你还是读书人,大难临头只会撇清关系,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嘴脸,所以……我们一家就是流放,也要拉上你啊!”
看叶安世快要气歪的嘴脸,温枝无所谓笑笑。
“囚车是不是对你来说太舒服了,要不,你戴着镣铐走路?”
“温枝,你好毒!”
叶安世倒抽一口冷气,他是书生,囚车虽苦,但免了步行,若是让他走路……
“哼!”
温枝冷哼一声就走开了。
“官差大人,你们得多留个心,那书生不安分。”
温枝走出几步,低声对押送的官差道,“他仗着肚子里有点墨水,在动歪脑筋,还一直说他是无辜的。”
流放的犯人要是逃脱,那他们可是要问责的。
温枝的话让官差立马对叶安世严加看管起来,就连叶安世要方便,都被否了。
午后行路,平地惊雷,硕大的雨点如黄豆般倾盆而下。
官差们都备有蓑衣,苦了这流放的大部分。
温枝是从包袱里拿出了几把伞,让自己家人遮雨。
“幸好安巧来的时候,送了这些伞,这秋雨一阵一阵的,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哎,阿枝啊,都是你安排的周到。”温母感慨道。
温家的几人,坐在板车上,撑着伞,看着其他人被浇成落汤鸡,总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感。
“那个……温家的,有多余的伞吗?我们老夫人身子弱。”有人冒着雨上前问道。
“给!”温枝把多余的伞全部给了出去。
雨停之后,大部队继续赶路。很快,官差来告知温枝。
弱鸡叶安世,发烧了!
“温姑娘,听你的话,我们一直盯着那人,他这情况不对啊,站都站不稳,脸跟蒸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