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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懒得理会,走到水盆前想净个手,却被铜镜前那副尊容惊得有点愣。
这是......什么山精野怪?
镜中的女子脸上妆容浓艳得看不出原本的五官,眼上还描了个蓝绿相间的眼影,那脸上不知是弄了个刺青还是自己画了个图案——依稀看得出,似乎是一朵罂粟。
这鬼样子......勾引男人?
外面忽得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我瞧见姐姐似乎是朝着这里的小楼来了,也不知是过来做什么,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咱们快找找看吧。”
这似乎,是原主那个便宜妹妹滕秀秀的声音?
滕昕珠活了几千年,什么把戏没见过,很快便想通了此时的情况。
恐怕......那个滕秀秀是故意将原主骗过来,又让林易安离开,想让这个肥猪毁了原主的清白!
那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便有人踹开了房门,以滕昕珠的耳力,连众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天哪!此地,此地为何会有个男人?!”
滕秀秀的声音极其做作:“姐姐她,她该不会是,教这男人污了清白吧!”
“阿弥陀佛,施主,佛门净地,没有实据的事情,还是莫要打诳语了。”
一位僧人站在门口,嗅着房中浓郁的酒味叹着气念了声佛号:“施主不是来寻令姐吗,现下......还是先寻找滕大小姐吧。”
滕秀秀眼珠转了转。
她可是亲手将醉的像死猪一样的滕昕珠拖过来的,与其在这里说那么多,不如实实在在的抓到滕昕珠在房中,到时候那么多人看见滕昕珠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怎么解释也说不清了!
“那便先找这间房吧,将那男人拖起来!”
一众人将整个房间翻了个遍,却还是没能找到滕昕珠。
滕秀秀不可置信的将房间的每个能藏人的角落又翻了一遍,别说滕昕珠,便是连滕昕珠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寻见。
这人......难不成是消失了不成?
“施主,你兴师动众的要寻你姐姐,现下在这早就翻过的房间耽误时间,又是为何?”
僧人慧眼如炬般盯着滕秀秀幽幽开口:“佛门净地,不容您这般胡来。”
......
与此同时,滕昕珠正在那房间下面的一间暗室之中。
这阁楼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