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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像我一样是被困在这儿的,你还会觉得这儿好吗?”
沄惜反驳道:“师尊来信对我说了,外头的天众和魔众都要害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害你,但离开幽都山,你会有性命之忧的。”
“那又如何?顶多是死而已。”孟章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沄惜闻言,一张漂亮的小脸皱了起来,她从未见过谁将自己的性命看得如此轻,本能地觉得他说得不对,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规劝,只好另辟蹊径。
“你……可你既然无法离开幽都山,为何不试着好好修炼,过得开心些呢?或许等师尊回来,看见你有了改变,他便会放你走了。”
“好,好,好。”孟章满口答应,只是语气漫不经心。
沄惜却是真心为他高兴,伸出小指要与他拉钩,定下“正式”的约定。
孟章看着她的指头,眼神中有很明显的不情愿。
“快呀,拉钩盖印了可就不能后悔了。”沄惜晃晃手,催促他。孟章这才无奈地配合了她的幼稚行径。
接下来的几日,孟章照旧跑去北山偷懒。
可依着沄惜自己的设想,孟章会好好修炼,修为大涨,心情颇佳云云,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这日傍晚,沄惜在竹屋中打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沄惜听见敲门声,下意识以为是孟章,却在看见来者的一瞬间脸就沉了下来,厌恶道:“毕邪,我这里不欢迎你!在师尊发现你之前,赶紧走。”
外头歪歪扭扭站着的男子闻言,嘲笑道:“小沄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应烛根本不在山中,现在可没有谁能保住你了,沄惜呀沄惜,你快些从了本大爷吧。”
沄惜跟一张白纸比也没太大区别,情绪都写在脸上,虽然已经尽力抑制,却仍然流露出了片刻的恐惧与慌张,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拳。
毕邪仗着自己是幽都山中法力最高强的妖众之一,总是在山中横行霸道,就没几只妖精没被他欺负过,大家见了他都恨不得绕道走。他一直对沄惜有非分之想,每次见面嘴里都会不干不净的。之前有应烛护着沄惜,他从未真正得手过不说,还屡次因为被应烛出手教训吃了大亏,受过重伤,每每找到机会便想来调戏沄惜。
现在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