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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世家公子呢,真不讲究!
江映渔愤愤的想着,转头拿起另外一块也已经烤好的蜜烤年糕,咔嗤咬下一大口。
为了防止某人再来跟她抢食,她这一口真的咬的很大,把整块年糕都咬进了嘴里。
年糕表皮焦脆甜蜜,内里软糯,烫……烫的要死!
江映渔捂住嘴巴,两边的脸颊鼓成仓鼠的腮帮子,拼命的呼呼气散热,一双凤眼里已经因为口腔的灼烫漫上了生理性泪花。
心急吃不了烤年糕!
贺玹好看的眉心瞬间皱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年糕倾身过来,“那么急干什么?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江映渔捂住嘴巴连连摇头,腮帮子鼓动咀嚼,两下把嘴里的年糕给吃了。
贺玹面无表情的看她。
江映渔也瞪他,还戒备的往后退远了不少,休想再抢她这一块。
贺玹看着两人之间拉开的距离,眸色沉了沉,又坐了回去。
江映渔敏锐的察觉到马车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冷凝,用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贺玹。
贺玹端坐在位置上,双手搁在膝头,即便是在不算宽敞的马车车厢里,他依旧端方雅致,面上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
这样的气度和气势,她以前为什么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山中养病的穷书生呢?
当真是美色惑人眼,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当时为什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马车继续往前,在江映渔都快被晃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晨夕在车帘外禀报,“大人,到了。”
江映渔拿起旁边的勘察箱,“多贺大人送民女回来,告辞。”
江映渔垂首等了一下,贺玹没说话,她就拿起勘察箱躬身出马车,撩起马车帘子的时候又回头问了一句,“贺大人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要送你回来,自要问清楚你住在哪里。”
听听这含着冰碴子一样的语气,就跟谁给他气受了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生气。
江映渔翻个白眼,心下倒也松了口气。
李福同跟她住同一条街,贺玹应该是问的他。
江映渔放下心,转身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她提着勘察箱回身而立,准备等贺玹的马车走了之后再开门进屋,就见晨夕撩起马车帘子,贺玹也从马车里出来了。
贺玹长身玉立,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