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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聂家娶我是回去是做什么吗?”
陆昭意带着哭腔又叫了两声,见陆父陆母已经彻底跑远,也没什么回头的意思,知道两人是没有听见,当即抽着鼻子从窗口缩了回来。
她利索地回房收拾了几件衣裳,带上原身从老国手那里得到的几本医书,陆昭意就溜之大吉了,让他们爱嫁谁嫁谁去吧,她把自己的工作稳定下来才是正事!
至于陆家,陆父做了一辈子办公室主任,做梦都想往上爬一爬,最在意的莫过于领导对他的看法和陆家在钢铁厂大院的名声,陆母对这些不怎么在意,但陆学文就是她的软肋。
陆学文是个街溜子,下三滥。
这种人没有底线,最难对付,急了就耍浑,她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办。
走出陆家的那一刻,陆昭意低着头,嘴唇紧抿,一双手攥着背包的手骨节泛着森森白意,落在一些人的眼中简直可怜极了。
走出钢铁厂的范围,陆昭意松了口气。
住处还没有找到,身上也没有几个钱,陆昭意想了想,决定先去医院凑合几天,反正医院每天食堂管饭,她这也算是吃喝不愁了。
不过,到医院之后陆昭意就傻眼了。
她还没有正式入职,现在又已经是下班时间,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中医部在哪儿,最后只好在医院前厅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天一亮,陆昭意出去买了两个包子当作早餐,回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去办入职手续。
有陈守业的交代,手续办得很顺利,但当她去后勤处想要领一套白大褂和一套诊脉的工具,也就是开方下药的药单和脉枕时,发给她的只有一件白大褂和一套听诊器、血压仪。
“脉枕就行,我不需要这些。”陆昭意把听诊器和血压仪还回去。
库房负责记录的同志摇摇头,“没有。”
“没有脉枕?”陆昭意诧异,这么大的医院后勤处竟然没有脉枕?
“真没有。”
“……”
陆昭意扫了一眼货架,目之所及,的确没有任何与中医相关的东西。
无奈,陆昭意只好先拎着白大褂去中医部报道。
按照指引,顺着走廊来来回回走了许久,陆昭意终于在一块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牌子前停下脚步,那块似掉非掉的牌子上写着三个字。
中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