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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好休息。不过,关于澈儿的事,你先别与母亲提,行吗?”
“为何?”谢凝艰难开口,残存的理智让她极力地克制自己。
路世安为难地看着谢凝,到最后,抿起唇瓣不说话了。
见路世安慢慢涨红的耳垂,谢凝颇感无奈,感受到沈迟烨越发放肆,慌忙放下床帏,“好的三爷,我暂时不与母亲提,但我想先见见澈儿。你先回吧,我要休息了。”
隔着半透明的床帐,路世安看不到谢凝的表情,但他知道,谢凝是不高兴了,温声叮嘱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他总觉得,谢凝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等路世安刚走,沈迟烨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口地呼吸,黑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我这个表哥,连句大声的话都不敢与我姑母说,你们生的小杂种,别想要回来了。”
听到小杂种三个字,谢凝瞬间怒了,“沈迟烨,你别太过分!”
“是我过分吗?”沈迟烨喉结滚动,咽下嘴里残留的余香,“我尸骨未寒,你就嫁给我的亲表哥。你是早就看上路世安那个病秧子了吧?”
“他到底哪里好?”
“是身子骨比我好,能让你更快活?还是他出身更好,你看中他家钱财了?”
一字一句的逼问后,沈迟烨猛地往前凑,他的脸和谢凝只有一指的距离。
在敌军手中,他忍辱偷生,吃过馊饭,给人当过马骑,拼了命地想回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写信,立马让人悄悄送给谢凝。
可每一封信,都石沉大海。
欣喜若狂地立功归来,却得知谢凝改嫁,母亲骂谢凝水性杨花,他的死讯刚传到京都,谢家就把人接回去。不满两个月,谢凝就嫁给路世安。
他不信自己对谢凝的好,才换来两个月的守寡,一定要亲自上门看看,这才看到谢凝跪在雨中。
瞧见谢凝被姑母欺辱,沈迟烨又高兴不起来,他气不过地跟了过来,想问问谢凝,为什么要这般急匆匆再嫁?
床帐里的熏香充斥着淡淡的甜香,谢凝被气得身子颤颤,而沈迟烨在直勾勾地瞪着她。
感受到沈迟烨小腹下的硬热,谢凝又羞又怯,她再熟悉不过沈迟烨现在的眼神,纤手却推不开沈迟烨坚硬的胸膛,“沈迟烨,你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