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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散开直击肺腑,他倒在碗中,再由碗口流泻入小杯,放在两张相对不远的桌上,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苦辣中隐约有一丝清冽的甘甜,很醇厚爽口。
曹荆易笑着问乔苍,“乔先生平常喝的都是五粮液茅台,喝得惯寻常百姓家的杜康吗。”
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在口中回味良久,朝他媚笑眨眼,“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喝的不是酒,是风月情怀。”
曹荆易凝视我的目光意味深长,“风月里确实很多忧愁与阻挠。”
这时两名侍者从台阶下托着掌心大小的瓦罐走来,分别放在两张桌上,妖娆灼目的红色,点缀着细碎的绿色凉果,我问这是什么菜,侍者说是下酒解辣的甜品,红枣煨红豆。
乔苍拿勺子舀了一点,放在阳光最浓烈的地方观赏,红豆在他指尖折射出的光芒非常闪烁耀眼,“曹先生才说到风月,又上了一盘红豆。”
曹荆易闷笑出来,“没想到被乔总识破了我的计谋,今日如果不是你突然约我,我原本只打算将柳玥诓来,这些把戏也不是演给你的。”
乔苍冷冷挑了挑唇角,“是我打扰了曹先生的好事。”
他将勺子送入口中,他不爱吃甜食,而凉果红豆都甜得发腻,他眉头顿时蹙了起来,也没有细咂滋味,便仓促吞咽掉,“不过以后,这样的好事要么不做,要么我还会继续打扰。”
“无妨。是我逆水行舟,因此有多少浪头,我都承受得住。”曹荆易十分娴熟用一张纸盖在红豆甜羹的浮面,那张纸很快湿透,吸附了浓浓的甜汁和油光。他比乔苍年纪大几岁,比怀海也要年长七个月,人过中年的男子身材如果维持很好,吃东西一定非常精细忌口。
他吃了半盅后烫酒的木壶也滚开,他将酒杯放进去,任由它温着,“听说乔总的船舶公司,出了事故,闹得满城风雨,赔了不少钱,还被监管部门彻查。”
我触摸酒杯的“只要不出省,掌握点消息还不是很容易,乔总的企业备受瞩目,我想两耳不闻也不可能。”
“若我没有猜错,恐怕不只是听说,曹先生还伸手搅了搅。”
曹荆易笑而不语,乔苍唇角的冷意更加深邃,“曹先生这样喜欢生事,连我盛文的主意都打,为了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