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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每一个女人都不同,却某种程度上,与苏糖的气质长相非常相似,这完全是在膈应她。
“去死。”
苏糖膝盖向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撞上去,而陆时御的反应却更快,有力的双腿硬生生把苏糖的长腿挤住,让它动弹不得。
“值得生那么大的气?我只是想帮你。”
“呵呵。”
苏糖冷哼几声,他席大少真有心要帮自己,早就出手,何必等到现在,他只不过当她是一个跳梁的小丑,空闲时候逗弄一番罢了,毕竟她是他相生相杀的对手的妹妹。
陆时御一只大手擒着苏糖挣扎的小手,大手把玩着这双不安分的小手,确定它并没有因为刚才捏碎玻璃而受伤后,把它顶在头上,另一只手掐住她尖细的下颚。
清贵的俊脸更靠近一些,眼看就要突破那0.01的距离,要吻上去之际,他却错开脸,一把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灵动的舌尖在耳垂上来回打圈,似乎还得不到满足,最后轻咬着小巧的耳垂,惹得苏糖吃痛地抽气,他才解恨一般,放开她的耳垂,“不信我?”
苏糖气得浑身发抖,这该千刀万剐的祸害,耍流氓耍到她头上。
陆时御那放肆的举动,若有深意的话语,苏糖怎么会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呢?
不就是嫌那些女人对她的膈应和侮辱还不够,直接上她,才能让他满足。
苏糖呵呵地冷笑,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理智,“信,怎么不信呢,我信陆少弄不死我不罢休!”
陆时御闻言,如白桦般挺直的腰板微微一震,他把脸抬起,与苏糖四目相对,看出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充满憎恨,那双他渴望许久的粉唇毫无休止地说着伤人的话。他掐着苏糖下颚的手指微微用力,鹰眸一片冰冷。
“哦?如果这话是唐雨泽说的呢,你就信了?”
苏糖没有想到陆时御会突然提起唐雨泽,那坚硬的内心猛然一阵刺痛,痛得她呼吸也不顺畅。
这个世界上,谁都有不能碰触的伤口,唐雨泽就是她最疼痛,最不想触碰的伤口,而现在,却被陆时御赤裸裸地点出,苏糖娇小的身躯颤抖不已。
陆时御见状,眼底闪过一阵疼痛,很快,便被一抹讥讽给掩盖过去。
“很可惜,他不会说,因为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