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微颤，脸色在灯光的照耀下苍白了几分。
在林雪婷那得意洋洋的目光下，她慢慢下跪，然后垂着脑袋开始捡钱。
“等等！”林雪婷却皱了皱眉，不甘于此，接着提出要求，“就这么跪着唱首歌吧，要让客人高兴，他才会赏你，态度要摆正，明白吗？”
对方摆明了存心刁难，有钱人的癖好多，他们可以想尽各种办法羞辱她，可乔念却根本不在乎，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她经历过远比这更加痛苦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学会了隐忍着活下去。
“是。”伴随着音乐声响起的瞬间，乔念拿起话筒跟着唱起来。
只是简短的几句歌词，却从她嘴里传来了动听的旋律，江宇的神色微微产生了变化，醉态中似乎带着几分痴迷。
林雪婷看在眼里，脸色瞬间变得阴冷又难看，她嫉妒地拿起桌上的酒杯朝乔念身上砸过去，“住口！你这是公鸭嗓吗？能不能不要跟着念歌词，唱起来会吗？五音不全成这样，想污了客人的耳朵吗？”
乔念微微闪身想要避开，酒杯却砸中她的肩头，一阵刺痛袭来，她却强忍着没有叫出来，而是姿态低顺道：“对不起，我重新唱。”
“好了嘛，一首歌而已，不值得生那么大的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乔念的歌声，江宇心情好了几分，立刻伸手搂住林雪婷的肩膀安抚，“宝贝儿，让她跪着过来给你倒酒，这样你总高兴了吧？”
“我就知道阿宇最疼人家了。”林雪婷立刻一脸娇羞地扑进江宇怀中，然后朝着乔念露出了一抹优越感十足的嘴脸，“还不快给我爬过来。”
乔念神色不变地从地板上爬了过去，大理石上冰凉的温度刺得她的膝盖生疼，她却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丝为难的情绪，然后亲自拿起红酒倒满酒杯，低眉顺目地给林雪婷递过去。
林雪婷恨恨地瞪着她，唇边带着一抹恶毒的笑意。
下一刻，她刚要伸手接过酒杯，却一个“不慎”，直接将里头的红酒洒在了乔念的身上，衣服被浸湿，冰冷的液体贴在肌肤上，乔念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栗了一下。
“啧，会不会拿酒杯，你存心的是不是？知不知道这瓶红酒有多贵？”林雪婷不等乔念反应过来，就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