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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打扮是城里人吧,怎么跑到我们这里了。”
“不对吧,我记着我好像是在村儿里...”
这丈夫不是搓着麻绳儿吗,当我说到在村儿里的时候,他身子一抖,手就擦开了,那麻绳倒散开二寸长。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可能碰上了一点儿不太好解释的事情了,最大的可能是我撞鬼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撞鬼的呢?
那小孩儿?
要说是他的话,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毕竟正常的孩子哪有天生不长舌头的,再说他还在灵堂的角落里面蹲着,那地方能是大活人活动的地方吗?
一想到这儿,我都忍不住苦笑,我还说瞎么海不长眼睛,闹半天最大的傻白甜是我自个儿。
“大哥,是不是村儿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要不你还是先说说自己因为什么才会到我们这儿来吧,你的事儿可大了。”
还是简单介绍一下吧,这一户人家也就夫妻两个人,丈夫姓郝,叫郝义,媳妇儿娘家姓陈,嫁过来之后就随丈夫姓了,叫郝陈氏。
我听见这个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都懵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女人还能没个名姓,思想白解放了?
可是郝义告诉我,他们这儿实在是离城市太远了,好些个旧俗就没怎么改,当年的确移风易俗有过一段时间的改良,但是架不住这地方老人们的念叨,就又改回去了。
也的确是远,我们来这一趟,下了火车之后坐汽车,汽车再转摩托,摩托改驴车,到最后还用腿走了十里多地。
这地方也是肉眼可见的苦,刚到村里接风吃得那顿饭,我嘴上说是席面菜,实际上野菜居多,是有肉菜也不过是鸡、兔子这样的,没见过大牲口身上下来的肉。
这不是我醒来刚赶上郝义两口子做饭么,也就跟着又吃了一点儿。
桌上眼看着就是糜子馍馍,几样靠山就能找到的野菜。
要不是亲眼目睹,实话实说我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人能贫困成这个样子的。
我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肯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