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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不知轻重闯的祸,于情于理都应该给人陪个不是,这事就交给你,你来挑花样,绣花……”陶元莞皱了皱眉有些为难,暼了一眼红芷欲言又止的神色:“你自己看着弄就行。”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红芷有些惊讶,随后便满面喜色地向后院去。
“快说,我爹到底怎么了?”陶元莞把目光转向墨竹。
“老爷他昨日受伤了,现在有些发热您快去看看,就在书房!”
“什么?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怎么才来告诉我?”陶元莞脸色大变,
墨竹连忙小声儿道:“是…老爷吩咐我们不准告诉您,老爷是丑时回来的,手臂被箭射中,陈叔已经处理了伤口,本来好好的,可是刚才却突然发起热来”
陶元莞不等他说完,提起裙子便向西跨院跑去,推开门冲进去时,便见自己的老爹正披着衣服靠在塌上不时地咳嗦,脸色十分憔悴,手臂上缠着纱布,榻边还放着一盆水和帕子,那帕子上还有斑斑血迹。
“爹,您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如此大意?”陶元莞跑到塌前伸手放在父亲额头试了试,又试了脉,立刻火大道:“伤得这么严重怎么不找大夫?墨竹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套车去镇上把吴大夫请来!”
在那个落后的年代,伤风都可能随时随地要了人命,更何况是受了刀剑的伤,如果处理不好随时都会有感染的巨大风险。
“站住!别去……不准声张,”陶成安面色更加煞白,又咳了几声儿连忙叫住女儿:“我没事,不必去了,就是回来时有些着凉才发了热,刚才喝了陈伯熬的汤药,好多了,好多了。”
陶元莞见他如此固执,只好叫墨竹出去打水拿黄酒来,随后在塌前坐下低声道。
“爹,您到底去了哪里?别告诉我您这是被猎户伤的,我可没那么好糊弄,又不让找大夫,又不许声张的,您女儿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到处乱说。”
“爹知道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只是爹爹如今确实有苦衷不能如实告诉你,本来以为在这个地方隐居乡野,能给你们一个安稳的生活,如今怕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