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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她门口的迟崴问道:“我能一起去吗?”
迟崴换了件衬衫,正在扣袖口的扣子,“不能。”
他没看小姑娘一眼,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外面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迟霁松跑到窗边去看,亮着车灯的车子很快就驶离了她的视野。
眼前一片黑暗,只有外面的路灯还亮着。
她从窗台离开,走出房间,打开走廊上的灯,蹲在地上寻找。
“三巡”酒吧里。
他们看见一个人来的迟崴,开始调侃。
“你养的那个小宠物呢?”
沈知书说话的样子还是那样欠扁,迟崴瞥他一眼,他举手假意投降,“还不让说了。”
江梦安:“你就这么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迟崴点上一根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浑不在意,“不行?”
“你也不怕那小孩儿把你房子烧了,今早看你的样子,好像是那小孩儿做饭”江梦安拿着手机给他看,上面播放着一个小孩儿玩火把家点了的新闻,“你这可是才住没多久的房子。”
迟崴的上一栋别墅有人闹事儿,吊死在了别墅门口,他不迷信,倒是不怕冤魂这一说,只是单纯地觉得脏了,就搬了出来,反正名下房产比较多,随便挑栋顺眼的都比被脏的这栋好。
这时打完电话的孟子妗走了过来,沈知书递给她一杯酒,“家里那位又不安生了?”
向来不喝酒的孟子妗,这次没有拒绝,小半杯的威士忌一口闷掉,她点头,跟他们打声招呼,“我先走了,下次再聚。”
几个人点头,走到一半,孟子妗又倒回来,低头看靠在沙发上的迟崴,“衣服我让助理送过来了,明天让她试试天蓝色那件。”
“嗯。”迟崴回答散漫。
……
大概凌晨一点左右,迟崴回了别墅,车库这里能看到别墅亮起的灯,想来是迟霁松留的。
他走到二楼,路过迟霁松的房间时,瞥见今天下午被他踹掉漆的门角,发了个信息通知助理明天找人来修理。
到了自己房间门口,他正要推门进去,脚下就踩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是自己白天穿的那件西装衬衫,捡起来发现被他扯掉的扣子已经缝好了。
直到收拾完,躺在床上,他才在想,别墅里什么时候有针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