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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桌上,才对楚长安道:“娘娘,桌上这两件衣裳是殿下命人赶制的,娘娘可试试是否合身。”
楚长安闻言有些惊讶,她从礎国带来的嫁妆中不是没有合适的衣物,但是那规制与澧国大有不同,她怕自己穿了叫人抓住把柄,便想着先将就穿着那衣裳,适时再让又蓉去做几件。
但还是面不改色地应承了下来:“好,那便替本宫谢过殿下。”
她没想过李弈朝会命人做这些,但也知道这是给旁人看的。
看着那衣裳,她有些自嘲,转身去了书架上寻书。
第二日李弈朝下了朝便没做停留地回了太子府。
辞禄迎上他回到太子府的马车,他下车后看了辞禄一眼,不经心似的问道:“衣裳送去了?”
“是。”
他也没再说什么,去了偏殿将朝服换了下来,才去向主殿。
走至长廊的拐角处,李弈朝听见似是有两个侍女在说话的声音,便放缓了脚步。
“这太子妃到底还是礎国人,我说前几日大婚前怎的让我们收拾偏殿,这不就是明摆着的不待见。”
“可我今日还听辞禄说殿下给她做了好些衣裳,也算不上不待见吧。”
“做衣裳能看出什么,怕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你可还记得大婚后的早上,你我进去她穿的衣裳还和大婚当晚的一样,甚至连头饰都没动。”
“照你这么说,这太子妃以后的日子可是难熬了。”
“难不难熬的不好说,但这里可是咱们澧国太子府,自然是要按着殿下的意思来办事,当她寄居此处便是了,也省得咱们对她上心。”
“懂了懂了。”
跟在李弈朝身后的辞禄听完她们说话生生出了一身冷汗,虽说他也同她俩一般的想法,但殿下最厌背后嚼舌根之人,这两人实在是愚蠢。
果然不出辞禄所料,两人说完李弈朝便走了过去:“懂什么了?”
两人被他的出现吓到,慌张地跪下行礼,原本手中端着的空碗也摔在了地上。
李弈朝没叫他们起来,眼睛审视着方才最后说话的那个宫女,又语调淡淡地问了一遍:“你懂什么了?”
那宫女怕极了,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奴……奴……”
李弈朝嘲讽一笑,说得云淡风轻:“说不出,这舌头便不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