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抬头望向念惜,犹豫良久道,“念惜,我母亲去世的那天,我在母亲房内发现了一枚有血迹的白玉扳指。我曾救过那扳指的主人,我怀疑……”
念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压低声音,说出想容未说完的话,“你怀疑那扳指的主人是凶手?”
想容点点头,“第一个发现母亲没了的,是母亲身边的琥珀。我已打听到琥珀离府后就住在城东,我想见见她。你能帮我去查一查她住在哪里?”
“帮你查琥珀的住在哪里自是没问题。但这事儿你不和云伯父说一声吗?”
想容摇摇头,指了指自己还微微肿胀的脸,“不了。昨晚父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母亲是因病故去的。”
念惜思索了片刻,蹙起眉头,开口道,“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刚才你们父女二人,才……”
想容点点头,肯定了念惜的猜测,“昨晚,我被叫去书房,和父亲因这时起了争执。父亲一气之下,把我和我院儿里的人都禁足了。”
说罢,她站起身走到念惜身旁,摇着念惜的手臂,乞求道,“好念惜,要不你也别帮我查琥珀住哪儿了,你能不能直接带我出府呀?”
念惜看着撒娇模样的想容,有些无奈道,“伯父禁了你的足,我能有什么办法带你出去?”
“好念惜,你可以去和父亲说,季娘娘想我,想让我去府上住几天。父亲没准会同意的。”
念惜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上几岁,此刻正撅着嘴和她撒娇的想容颇有些没办法。
她们两个的母亲在未出阁前便是闺中蜜友,后来两人结婚生子也没断了情份,所以她俩也就从小玩在一处,经常是你到我府上住几日,我去你府上住几日。就连想容痴傻时,自己也从未有过半分的嫌弃,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想容玩在一起。虽说她们不是亲姐妹,但和亲姐妹也无异。更何况,想容自从没了母亲,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内,去自己哪里住段时间,也是好的。
这样想着念惜便开口应下了想容的请求,宠溺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拿你没办法,我就替你走一遭。先说好,要是云伯父不同意,你可不许胡闹耍无赖。”
想容乖巧应下,一路挽着念惜,一同向国公的听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