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做错了什么,也许今日也是难得热闹了一下,心里有些欢快也是人之常情,再说台上那么多人,你怎么确定他看的就是咱们家溪儿?”
司马昭毫不退让,“哥,我十分确定他看的就是溪儿,这殿下向来是不近女色,也就是认识咱家小妹了。”
司马昭说着向前跨过一步挡在始终不发一言的司马师面前。
“哥,我不是还特意折回去一趟吗?那时候陛下和皇后在距离殿下并不近,可是他并没有急着上前,还是自顾的站在一旁看着台上,除了溪儿,他还能看哪个女子看得那么认真,连一向的姿态都放下了。”
司马昭看着兄长微变的眼神,正色继续说道。
“哥,眼下陛下态度未明,再加上咱们爹突然就被召了回来,朝局正是微妙的时候,最近,陛下对咱们家这态度。”说着司马昭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凑近司马师低声说道。
“你不觉得最近陛下对咱们家有些奇怪吗?先是不合乎正常礼仪的朝堂觐见,再有后来对爹的诸多重用,再加上今天的上巳节踏歌,这也太巧了吧,更像是在给爹树立政敌一样,平原王和小妹自小便认识,若是平原王对小妹真的有心思?那对咱们家来说,到底是好是坏,是福是祸啊?”
“昭儿,不管是好是坏,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小妹受到任何的伤害,这潭水太深,小妹不能陷进去。”
司马师看着自家弟弟,心里不无担忧,他们一家从父亲到儿子,都早早的一脚踏进了这片政治的泥潭,心中的心思难免多计算了几分自身利益上的大局得失。
“从古至今,向来君心难测,想来你想到的这些爹也一定是发觉了,但他选择了不动声色,咱么也只当不知道,时候到了,结果在见。”
清溪跳完舞之后就和几个朋友告了别,按照出门前的约定走向了湖边最靠近密林的亭子里。
可刚欢快的跑来,就发现这里已经被一群士族子弟所占据。
这里是最偏僻的一个亭子,因为靠着一片密林,所以也少有人选择在最热闹的时候来到这里。
因而这也成为了他们一家常来的地方,一起在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