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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
天色渐暗,柴房之中一片昏黑,挤毒血的过程很是艰难,看不见摸得着,只能凭着本能挤了。
本着宁可多挤不可留毒的原则,清言用尽全力,于是,很快便头昏眼花头重脚轻......一刻钟后,也不知毒血有没有挤完,反正清言的手是酸得不行了,头也晕的厉害,再没有一点力气了。
料着也应该差不多了,清言挣着最后一口气,在那人的中衣上撕了一条,摸着黑把伤口包扎了,这才瘫倒在地,大口呼吸。
这个孟清言,弱的很哪!
清言不禁怀念自己那副摸爬滚打千锤百炼的好身板,那是上天赐给她唯一的财富,可惜,如今也不知怎么样了。
喘息片刻,清言觉得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便立时决定出去找药——救人救到底么,要想彻底清除这男子身上的余毒,光靠这一株灵曲菜是不行的。
清言记得那孟清言所带的药材里正有些可用的,可惜,如今落入贼人手中,怕是不好夺回。
但,操作困难不是直接放弃的理由。
清言扒到门边仔细倾听外头的动静,只有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的笑闹,柴房外头显然是无人看守的。
孟清言伸手,慢慢地拉开了柴房的木门。
那两个喽??彩切拇螅?獠穹康拿啪谷晃匏??笤际蔷醯昧饺硕妓劳噶税桑?还?庀驴煞奖懔饲逖浴?p>
柴房外头是一个大院子,周围建着一圈房屋,其中正对着山寨大门的那间屋子最高大,灯火也点的多,昏黄的光线夹杂着粗鲁的呼喝从门窗之中透出来,约莫就是那匪首摆酒的大堂。
大堂门口有两人站岗,好在他们也各执了一壶酒在对饮,根本没注意到柴房这边的动静。
清言出了柴房,借着夜色的掩护向柴房右侧挪,她已看见,那孟清言乘坐的马车,就停在山寨大门右侧的空地上。
很快清言便摸了过去。
拉车的马儿已经被卸了下来,也不知拴在何处,清言悄悄地爬上了马车,借着一点微光查看了一番,可惜运气不佳,车厢内空空如也,原来放药材的箱子已经不见了。
清言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不能这么顺利。
既然那箱子不在马车上,那不是被山贼搬到他们的仓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