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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如蝉翼香甜酥脆,再来一壶顶好的酒珍,一想到此便更饥饿难耐,长叹人生苦短。
直至天光大亮几回,铁门再度被人踹开,张真仍然五迷三道不知今夕何夕,而后又是怎样被人绑上刑架一概不知,最后得被一桶凉水被泼回了人间。
“坊主,人醒了。”
张真勉强睁了一只眼,却见四下里灯火昏暗,自己被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对面桌案后坐了个人,虚虚晃晃,似一柱烟,张真早被吓丢了半条魂,五官都抽搐到了一起,满脑只剩下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绕道行。
头顶人声响起:“我要飞槎图纸。”
甚么?飞...飞槎?
那人提住张真衣领,这回看到的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大活人,玄衣白袷,马尾高束,两鬓黑发遮耳,齐至耳尾,右耳戴一银质铁环,有如拳头般大小,乍一看,人非人妖非妖,穿着打扮比之孟得意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位兄台,不道友,啊姑娘,算了朋友,你讲什么,我的命比较好取,你拿去罢。”
那人好似装聋,只抬手示意,便有人提着骨鞭上来,乍一看眉清目秀,好似女儿家。
“尽管招呼上来,男子汉大丈夫宁折不屈,死亦何所惧,五百年后,老子还是条好汉!谁今日喊一声饶命,谁便是孙..”
哪知皮鞭才落下,一声惊破天际的“饶命”便在地牢里轰然炸开,“停停停,有话好说,好说。”张真嬉皮道。
那人收起鞭子:道:“我不过使了两成气力,却不知张小公子这般不经打。”
两行辛酸泪不由落下,张真娓娓道来:“这位小哥有所不知,张某从小是被自家娘亲当女儿家养着的,您别看我如今五大三粗鄙陋得很,实则心里还是住着位柔弱女娇娥,你说奴家细皮嫩肉的,哪里就受得起小哥这般蹂躏。”说完还不忘抛个眼色,以显楚怜。
那人看他,却似笑而非:“如此便老实交代了,免得几鞭子下去,身上留了疤,日后嫁不出去。”
“啧。”,张真凑近那人,“这位小哥你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么,何况眼下是你们有求于我张某,我一贱命,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但你们可就损失大了你说是不,张家三代单传可就我这一根独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