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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和儿子的病情令她焦头烂额,婚后第五年,何嘉仪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离婚,选择远赴国外,而时臻却被留在了这里。
何嘉仪之后时居安没再娶,他这两段精于算计的婚姻已经给他的事业增添了足够的助力,人到中年膝下两子,时臻虽然有自闭症但时祺还算拿得出手,往后的日子再无掣肘,他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董广源又推了他一把,时祺收回思绪,他们家这一堆发烂发臭的污糟事,每每想起来就令人作呕。
时祺收拾好心情,安抚了董广源几句,又拿母亲从前的事出来说,渐渐地唤起了董广源的认知和记忆,眼眶通红地看着时祺哭泣。
“小柔,我要小柔,我,我要祺祺,带我走祺祺。”
时祺看了眼门外的保镖,一天24小时不间断轮岗,时居安假仁假义说时家树敌太多,这样做是为了加强对董广源的保护,可这话他们两谁又能信,董广源如今的身体状况,只要圈在疗养院里就是对时祺的控制。
时刻提醒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等董广源终于被哄睡着,时祺才得以抽身,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护工上前收拾东西,时祺余光瞥到汤里有几味中药,内心生出些警惕来,乘护工不注意直接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从疗养院出来就直接去了市三院,赶去胃肠科的时候简云山还没有下班,见他来了意外地笑着说,“你今天怎么来了?”
说完眉目一拧,一把拉过时祺,“你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哪里有问题?”
“我没事。”时祺拍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几片药材,“你帮我看看这些有没有什么问题,吃了对老人身体有什么影响。”
简云山接过来看了两眼,“都是些普通的中草药,滋补性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你要不放心我再帮你问问中医院的朋友。”
时祺点了点头,“谢了。”
简云山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平时没事不见你找我,猛然找我吓我一跳。”
时祺无奈地笑了,骂他“大惊小怪”。
简云山换下白大褂,“别嫌我烦,你自己那破身体素质你自己不清楚啊,要没我你早凉了,还能在这嫌弃我。”
这话说的不假,时祺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