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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
正是如此,云翁山上的书,庆山河一本不差的全都记在了脑子里……
“庆哥,不会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人吧,要不我们下山再问问?”
庆山河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自从上了山,他越走心里越是不得劲。
庆山河倒不是真的怕什么鬼物,他只是觉得怪,哪里都很怪,说不上来的怪。
不过既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下山自然就成了上策。
所幸站在高山之巅,将大半个渝州都尽收眼底,倒也不算白来一趟。
———
“马哥!这里!”
狗子将烟嘴摔在地上,起身招呼从街角走来的刺猬头三人。
刺猬头点头示意,接过狗子递过来的老龙凤,并没有抽,只是夹在耳边。
“咋样?还是没有动静?”
狗子点头,“我从早上蹲到现在,天都快他妈黑了,那两人还是没有下山。”
刺猬头皱了皱眉头,“不会吧,有没有可能是从后山下去了?”
狗子吸了吸鼻子,“不可能的马哥,后山那条路前段时间翻修,结果挖出来大片的尸骨,这会儿整个后山都成了禁地,据说连武警大队都介入了,现在要下山只得从前门原路返回。”
刺猬头点头,这个消息他自然知道,只是提了一种可能性。
天色渐暗,刺猬头表情隐晦,他作为土生土长的渝州人,对夜幕下的天星岗城中山有着天然的畏惧。
打小听的那些鬼怪故事,十个有八个和天星岗城中山有关。
光是那些存留在心底的鬼怪故事,每一个都是刺猬头的童年噩梦。
当然,若是没有前几天挖出成片尸骨的隐晦消息,他们倒也不会这么纠结。
要知道这个消息是被**强制封锁了的,为了不让人起疑心,后山封闭的理由就是说施工修路。
前门倒是可以正常上山,可天底下哪有不漏风的墙?
参与施工的工人又怎么能管住自己的嘴?
所以关于挖出骇人尸骨的消息早就在市民嘴里传开了,自然也就再没人想往山上走。
“咋办,马哥,要不再等等?”
狗子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小腿,有些不太甘心。
刺猬头闻言犹豫了一会儿,随即一狠心,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那就再等等吧,老子就不相信他们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