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接收了那些邮件，最后数了数，发过来的一共有二十三个，除了她之外，还有五个人没发。
【谢雪馥：还没发的记得今天六点之前发给我，我六点半去统一打印，过期不候哦（憨笑）】
发完最后一条，她收起手机站起来，最后打量了一遍办公室，觉得够干净了，才转身走了出去。
·
次日早。
十点之前，陈望舒携王彬抵达办公室。
到的时候门没开，谢雪馥抱着一叠纸靠在门边，见他们来了才直起身体。
门被打开，陈望舒和王彬先走进去，谢雪馥紧随其后，正要把作业放在桌上，却被陈望舒叫了声停。
男人把墨镜口罩摘下来，坐到椅子上，同时朝王彬扬了扬下巴。
王彬立刻会意，从包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在谢雪馥的面瘫凝视中，沿着桌角把整张桌子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然后把手伸向陈望舒。
后者看了一眼，白手套上干干净净，不染一丝灰尘。
他这才微微一笑，对谢雪馥点了点头：“放下吧。”
谢雪馥：……
她放下作业后，陈望舒戴上一副黑色细边眼镜，随便翻了几页：“交齐了吗？”
“齐了。”
“全都是打印的？”
谢雪馥不说话。
正好陈望舒翻到最后一张，满篇凌乱的狗爬字映入他眼里，是唯一一份手写。
他看了一眼名字——谢雪馥。
眉梢轻轻一抬，男人又重新看了一遍字迹，不动声色道：“一万字写满了？”
“写满了。”谢雪馥的回答麻木机械不含情绪。
陈望舒弯了一下嘴角，温和道：“你这字儿是幼儿园之后就 从没变过吗？感觉撒一把米在地上，鸡都比你啄得好看。 ”
谢雪馥：……
陈望舒靠上椅背，抬头看着她，依旧是温和的语气：“你知 道当演员，有时会不可避免在镜头中写字吧？都上大学了字还写得这么烂，你是打算演戏时次次都用字替吗？”
谢雪馥：……
“闲暇之余练练字吧，总会用到的。”
“知道了。”谢雪馥麻木地点头：“那我先去教室了。”
她转身往外走，没两步突然又被叫住了。
她转身看去，陈望舒正站起来，走到一株盆栽面前。
站着看了片刻后，他伸手摸了摸绿叶：“这叶片看起来比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