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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将士。
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去给宋安意擦拭伤口。
我眯眼看着聂将接下来的动作,宋安意公主之躯,竟然会让聂将碰?
待聂将把脖颈处的血迹擦干,就强行将宋安意放到马上,让她坐好。
而他自己,则牵着马往前走。
那些第十军的士兵见自己的老大牵着马走,也并未上马。
同聂将一样,牵着马走,并将宋安意围在中央。
宋安意从我面前走过之时,还威胁了聂将:“你等着!等我见到皇兄,就将你伤了本宫的消息告诉皇兄!”
“公主想怎么做都是公主的事情,而臣的事情,就是将公主您带回皇宫。”
待阪平第十军走远,洛远珩对我道:“你不觉得娴公主的性格和长平公主之前很像吗?”
“像吗?”我并未感觉出有哪里像。
“同样嚣张跋扈,但这娴公主比长平公主狠。”
确实挺狠,都敢在这歌舞坊杀了阪平的士兵,刺伤聂将。
突然想到洛远珩和我说的宋安意不会阻碍我的路,我开始有些不信:“你确定宋安意不会阻碍我的路?”
洛远珩十分肯定:“不会,宋安意的狠只针对聂将一人。在别人面前,她都是那副蕙质兰心的样子。”他继续道:“刚才那个疑问你现在还有吗?”
我冲他摇摇头。
“宋安意为什么要把那把剑放在自己的脖子处?”
直接杀了聂将不好吗?她是卫瞿的妹妹,卫瞿总不能因为一个武将重罚宋安意吧?
毕竟,宋安意做什么,卫瞿都不会娶罚她。
“她不敢杀聂将,也不会杀了聂将。虽说皇帝很宠她,可她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聂将是皇帝当年好不容易请来的,更何况,宋安意能够名正言顺地成为公主,还有聂将帮忙呢。她只能拿自己的命去威胁聂将,聂将了解她,知道她不会自刎。宋安意好不容易成为了公主,还没坐几天公主位子,就自刎?”
洛远珩看着我,继续道:“想要活命,就必须先了解自己,再了解对手。而想要杀人,只需要了解对手即可。”
回到洛府的时候,都已到了四更。
我走到窗前,见屋内的灯火还亮着,可是屋内却没有一个人。
实属有些诡异。
我站在门口,将身上的斗篷抖了抖,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