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赫然放着一只盎司酒壶。
他叹息一声,满脸无奈:“袁先生,你现在不能喝酒!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
袁不解皱眉,晃动着手腕上的手铐,不耐道:“那就把这个给我打开,我又不是犯人!”
陈思:“不能打开,你涉嫌一起帮派案子,等你好点儿了还要去巡警署做笔录,我是探长,你得听我的!”
“笔录……正好,一个探长一个医生,你问问他……”袁不解眼睛看着陈思,下巴却朝方得生努着:“麻烦方医生告诉这位陈探长,神经病的笔录有没有用。”
方得生张了张嘴,沉默了片刻还是说道:“袁先生,你只是曾经因为过度刺激才导致了神经紊乱,从而产生了一些幻觉,你不是神经病。”
“哦?是吗?我现在又不是神经病了?陈思你听到了吧,方医生亲口说的,我不是神经病,你听到了吧?”
袁不解情绪有些激动,凹陷的眼窝直勾勾的对着陈思:“你不是想在巡警署站稳脚跟吗,我可以帮你,陈思我告诉你,三年前有桩案子,你去查,一夜之间几十人被杀,不是自杀,是被杀!”
“我亲眼看见的,有个男人,他带着面具,他……他在挑衅我!对,他是在挑衅我,所以他杀了他们,杀了她……”
袁不解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陈思想上前查看,但方得生比她快一步。
“袁先生你冷静一点!”
方得生伸手想抓住袁不解的胳膊,却被他大力的甩到一边,眼看袁不解就要失控了,方得生急忙从医药箱里拿出镇静剂,快速推入他的体内。
很快,袁不解变得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睡着了。
陈思有些担忧的问:“他怎么样?”
方得生微微摇头:“陈探长,袁先生不能再受刺激了,三年的事情是他心里过不去坎儿,能不提,就不提吧。”
这件事从头到尾你说一句,他说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思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又问了几个有关袁不解健康的问题,然后就回巡警署了。
等她走后,方得生低头看着看着熟睡中的袁不解,悠悠长叹一声。
“你这是何苦呢,好好生活不好吗?这么作践自己……你的阿云若知道你这样,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