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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学的东西足够能算出来这几位姑娘的位置,三年时间,说长则长,说短则短,为师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武乾看着面前满脸油腻的老头,一身蓝色的袍子已经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过。
“师父,我走了,你怎么办?”
“咳咳。”老头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村下妇女找上门时候的场景,
“文坤道长,你徒弟又偷看我洗澡了!”
“你个文死老头!你徒弟将我姑娘粉色的罩给偷走了!咦!你头上的道帽怎么这么眼熟,好啊!你个死道士,原来是你指示的……”
“文坤道长,那个……昨天武乾给我施展发育大法,我感觉蛮有用的,想再……来试试。”
……
文坤道长站起身,将衣服上残留的饭粒拍落在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心中……没有半点不舍。
这小子下山了,没准自己还能多活两年。
“走吧……走吧……你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师父,我舍不得你。”
文坤道长将一只手放到武乾的肩膀上,意味深长的看着武乾说道:“你真的要为师说破吗?落凤村,一百零八户,将近80户人家都找过为师谈论过你跟他们女儿的事情……”
“师父再见!”
还没等文坤道长说完,武乾抓起身旁早已经准备好的行李箱窜出了门外。
他遥望着山脚下影影绰绰的房屋,无声的叹了口气。
别了,王二妮。
别了,翠花。
别了,咦,对!忘了跟师父叩安了。
武乾转身回山,到门口的时候,轻喊了一声:“师父,我回来了。”
随后便推开了房门,一个美妇正站在师父面前,露着半个雪白的肩膀。
四目相对。
文坤道长怒不可遏的看着他唯一的徒弟,而武乾的眼神却盯着那一片美好的雪白。
“师父……那啥,我来给您叩安。”
“滚!!!”
嘭!房门被重重的的关上,而空中还飘荡着武乾留下最后的声音。
“师父,注意身体!师娘……真白……”
……
轰隆隆,轰隆隆……
武乾坐在一辆最古老的绿皮火车上缓慢的行驶着,这是出山的唯一办法,要不然只能驾着村里的那头老驴穿山越岭了。
“瓜子花生烤鱼片了,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