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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父母竟把自己的女儿当做安邦的筹码,送的那么远!
“公主糊涂了……先帝两年前就驾崩了。”
“先帝?那现在那个什么楚国的的皇帝是我什么人?”梁荨一头雾水。
“是您的叔父。”小菱想到这就咬牙切齿。
“我父皇没了,怎么着,也应该是我的兄弟继位才是……”梁荨琢磨着。
“您是与三皇子一同来的,您连他也不记得了?”小菱慢慢接受主子失忆这件无可逆转的事实。
与小菱的谈话之中,梁荨逐渐了解了她的处境。
两年前,自己的父皇突然驾崩,母亲魏皇后撑不住噩耗随即也没了,只留下当时年仅十三岁的自己与八岁的弟弟姜楚阔,叔父姜鄂则以卑劣的手段撺掇皇权,以太子年幼尚不能治国之由,自称摄政王,将自己与弟弟一同送往陈国为质子。
陈国皇帝宋炜大喜,立即赐婚自己与皇长子宋子琛,待公主及笄后完婚。
梁荨瞬时感到信息量之大,一个脑子装不下……
“那我叫什么。”梁荨本想调节一下气氛,却不曾想……瞬间冷场。
“公主啊!”小菱几乎要昏死,张牙舞爪半天说不出话来。
梁荨抽动着嘴角,这确实……问题不小哈。
“您闺名南栀,还是当年先帝亲取的名字呢。”
“南栀……”
梁荨将这两个字细细在齿间品读一番,不禁皱眉。
这是什么鬼名字,栀子花柔弱易败不说,还香的上头,梁荨实在不喜欢这名字,但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先前你说,我从湖中被人打捞救了,是什么湖?哪里的湖啊?”
“奴婢不知道”小菱眼神躲闪。
“那我是如何掉进那湖里的?”
“他们说,是公主您自己跳下去的。”小菱眼角溢出泪珠,“都怪奴婢,您那日早上执意不许奴婢跟随,奴婢一时疏忽,再看见您,您已经昏了……”
“我为什么跳湖?”
“许是因为……听得那景王殿下如今妾侍许多,甚至还有两个孩子了,一时感到受辱,想不开……”
“他还有孩子!”
梁荨一阵气血上头,她作为一个现代独立女性,怎么能接受嫁给这样的男人?管他是景王还是什么猪王,狗王,她都不会嫁的。
“是啊,景王殿下如今正值壮年,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