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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唉,人生苍凉呐!”
于是,在书院的角落,便可以看到一个俊逸的黑衣少年头顶五本书,原地站立的情景。
君凌、白玥正和几个门生从书阁中出来,抬头便看见了南怀亦,有些惊讶,立即走过来问道:“南兄你竟然接受了他的惩罚?!”
南怀亦懒洋洋地睁开眼皮,叹道:“不然呢?我是该奋起反抗揍他一顿?”
君凌道:“那倒不是,只是这么个顺受的性子可不像你呀。”
“唉,爷爷也是从孙子变过来的啊。”南怀亦揉了揉脖子。
“活该!这几天你还是都做孙子的好,少惹点麻烦我就感恩戴德了!”白玥道。
南怀亦白了他们一眼,拳打脚踢地将众人送走。
笑话!他南怀亦会是那种呆愣、乖乖受罚的人嘛?他自己都不相信好不好?
宇文昭停下毛笔,看了看劲拔如松、墨汁淋漓的楷字,将写过的文集收拾整洁,便走出了书阁。
一个时辰已到,宇文昭记起南怀亦还在受罚,便走过去视察一番。
走到后院,便远远望见南怀亦那挺立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维持着站姿。
宇文昭满意地看了看,忽然眉头一蹙,抬脚便闪到南怀亦的身旁,手中的惊华剑“嗖地”闪出一道剑光,直冲南怀亦而去!
然而南怀亦却依旧保持着标准的站姿,动都不动一下,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噗呲”一声响,剑光直直没入南怀亦后心,连带着人也僵硬地倒下,奇怪的是未溅出半点血迹。
走近一看,只见一个做工十分精细的稻草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被剑刺到的地方露出根根草屑。哪里还有半分真人的身影?!
宇文昭紧抿薄唇,冰冷的俊美脸庞更加阴沉,闪身一跃便跨出了清门楼,消失在夜色里。
而南怀亦此刻正在尽享天伦之乐。
某一客栈里。
“再来再来!”南怀亦几口便喝干了一壶酒,又催促道。
“客官真是好酒量!可是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怕是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小二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冷汗,望着桌上已然端上的十几坛酒,不由得唏嘘。
南怀亦双眼微眯,脚踩长凳,一腿支起,另一腿垂下,慢悠悠地晃荡,一副散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