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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分寸,要真干了这事儿,二爷与夫人的关系只怕雪上加霜,到时二爷在府里还有立足之地么?况且,夫人待二爷再不好,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将来自己要做二爷的通房,还得她首肯,不能得罪太过。
冬儿一走,灶房里便炸开了锅。
“秋昙姐姐,你做饭的手艺这样好,你走了,我们怎么吃得惯呢?”
“要不咱们去二爷跟前求求情,让二爷网开一面,留下秋昙姐姐吧?”
翠袖已哭成个泪人儿,她拉着秋昙的手肘,抽泣着:“姐......姐姐,你不能回去,你回去了夫人和春杏非作践死你不可!”
秋昙何尝不知道呢?
她抬眼望望屋外的天,再想想自己的处境,起身拍了拍衣裳道:“不说这些了,做饭吧,”说着把香椿等放在木盆里,端出去洗。
其余几人见秋昙如此,愣了会儿,也跟着忙活去了。
接下来,秋昙没事人一样,洗菜切菜,做饭煨汤,手脚麻利得很,饭菜也做得比往日丰盛,似乎把这当作她在听风院做的最后一顿。
她想好了,若被秦煜赶出院子,侯夫人不会给她好果子吃,所以她得留在这儿,得去向那阴晴不定的二爷道歉,低声下气便低声下气吧,人总得活着不是?
可他要还想掀她的裙子,那她也绝不会客气!
半个时辰后,秋昙做好了六样小菜并一盅鲫鱼汤,放在磁石小托盘里,又问绿浓,“可有笊篱。”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绿浓大惊。
“别问,只替我取来,”秋昙道。
绿浓犹疑了会儿,到底去取了笊篱,交给秋昙。
秋昙端起托盘,拿着笊篱,淡定地出了灶房往正屋去。
正好冬儿从屋里出来拿饭,见秋昙端了菜饭过来,便自然地走过去接,秋昙却不给她,而是低下头谦卑道:“冬儿姐姐,您让我进去给二爷认个错儿吧。”
“二爷屋里是你想进便进的?”冬儿双手抓住托盘边沿,轻轻一拉,没拉动,她瞪秋昙,“你放不放手。”
“姐姐,你......你胳膊上起水痘了?”秋昙紧盯着她光洁手臂上的几颗痘痘。
因她父亲是中医,秋昙耳濡目染下也能识别许多病症,前日冬儿让她绣锦袍时她便见她手背上起红点子,那时还没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