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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拽间,不出意外的发出了惨烈的悲鸣。这动静听着就让人牙酸,我则不自觉的冒出了鸡皮疙瘩。
“现在我终于知道,牟新云是怎么“意外”坠楼的了!”裴然看着我,神色很嘲讽。
我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噤若寒蝉的缩着脖子,视线忍不住在护栏和护栏外的景象上打了个逛儿,后背嗖嗖的冒着冷汗。
好奇心害死猫,这道理当真不假。
意识到自己刚才鬼使神差的举动,我后怕不已。
不过这样想着,我又忍不住再看了看那张不起眼的小纸条,啧了一声说:“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故意弄这么个玩意,真够阴险的!”
但刚一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向裴然,而他显然会意了我的想法,说:“我们身处梦境之中,所见所闻的一切都不过是梦主人记忆的拼凑。所以,不论是你在宿舍楼遇到的那些怪事,还是现在这张用意颇深的纸条,都和程偌依脱不了干系。”
我瞠目结舌,眉头紧皱的问:“但她再怎么样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这么做?而且这手法几乎不留证据,考虑的很周密也的确骗过了警方,这怎么看都不像个新手吧?”
裴然蹲下身来看着那张飘摇在外的纸条,他没有像我一样傻乎乎的伸手去捞,而只是眯着眼睛打量上面的文字。
见我问他,他就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也过来看看。
纸条上的字又小又密,再加上不断晃动,说实话很难真正看清上面的内容。但是,字虽然难以连成句子,但字体却是可以判断个大概。
我盯着上面蚂蚁爬一样的字迹,皱眉道:“不是打印体,说明不是从书本上撕下来的句子,更像是什么人的日记一类?”
裴然点了点头,遥指着纸条的边缘说:“看纸的纹路和网格很像是塔尔集团的检测记录本,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无纸化办公了,这种本子似乎只在你们那个抽检区见过。”
听了他的推测,我重又看向那一排娟秀但细密的文字,忽然就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这会不会是王欣的笔记本?我们抽检区有一个员工休息室,那里堆着不少个人的杂物。王欣的柜子我扫过一眼,里面确实堆了不少这种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