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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时轻笑了一声,“当真不记得了?需要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她听到这句话,猛地掀开了被褥,呆呆的看着付斟时:“你竟然在笑?”说着从软塌上爬起来,凑进了些,难以置信道:“你真的在笑。”
付斟时收敛了笑容,她道:“没在笑了。”
顿了顿,又道:“你再笑一个。”
付斟时眯了眯眼:“我是在嘲笑,堂堂东厂提督的夫人被撑的叫大夫,传出去得多丢人。”起身冷笑道:“你好好躺着吧。”
说完,拂袖而去。
窗外有凉风吹进来,外面的太阳被不知从何处飘过来的云层给遮住,透着几分冷意。
宫识鸢缩进云被里,想了想小声念叨道:“笑起来还有点好看,也不吓人。”
端了一盆水进来要给她梳洗的花穗恰巧听到了这话,连忙放下水盆走过来,一脸惊恐道:“那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少监大人,姑娘莫不是还醉着才会觉得他笑起来好看。”
她裹着云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道:“你方才没看到,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好看的。”
花穗拿来衣服给她披上,轻蹙起眉头道:“不过,大人方才确实挺担心姑娘的,虽然大人平日里看起来总冷着一张脸,对姑娘倒真挺上心的。”
这么一提,她也轻蹙了蹙眉,此时回想起来,方才自己吃撑了,付斟时候在床边照顾自己的一举一动,倒记得清清楚楚。
付斟时照顾自己的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生分,反而像是认识了许久一般,很是奇怪。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花穗,你说没有没可能,我跟他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花穗捏着浸了水的手帕,疑惑的看着她:“姑娘的酒当真还没醒?怎的竟说些胡话。”
她微微出神,回忆了半天,确认自己以前肯定不认识付斟时,她松开了眉眼,摇着头笑了笑:“是我想多了,我以前怎么会和他认识呢?”
可那种熟悉的感觉,虽然很轻很淡,像是一缕青烟让人抓不到,可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能感受到的。
这种感觉,她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
只当是付斟时这个人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兴许那时跟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人很像,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夜时,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付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