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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差点把她打死了,你还想要她命吗?”
“老子就是要打死她!”赵问良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了,苏浣下意识地拿起窗台上的一个砚台,如果赵问良犯浑,她就跟他拼了。
这原主的爸妈掉钱眼里去了,居然把自己女儿嫁给这种愣头青。
赵问良刚刚踏上屋前的台阶,忽然又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回事?
苏浣睁大眼睛,只见从门口的屋檐下走出一个男人。
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衫,个子高出了赵问良一个头。
这一次,苏浣终于看到了他的脸。
他斯斯文文,皮肤白皙,还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漆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
赵问良佝偻着背,在他面前更是显得灰头土脸。
“聂溯风,你别多管闲事,屋里的是我婆娘,我想打死她就打死她!”
“不管她是不是你妻子,杀人就要偿命。”男人往赵问良面前又走了一步。
他每走一步,赵问良就往后退一步。
“我警告你啊聂溯风,别以为你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就不敢动你,我,我,我一铁棍下去,你脑袋就要开花.……”
赵问良挥舞着手里的铁棒,第二下还没挥过去就被聂溯风一把握住了。
赵问良使劲往回拉了拉,居然没有拉动,还被聂溯风把铁棍给夺了去。
赵问良看看自己的手,满是老茧,又看看聂溯风白白净净的手,不相信自己天天干活的手居然还抢不过教书的聂溯风。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工友起哄道:“赵问良,你饭吃到哪去了?还没有我们弱不禁风的聂老师力气大!”
“去你妈的!”赵问良气急败坏地回头啐了他们一口,又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掌心,向聂溯风扑过去了。
刚才是意外,他没留神,这次聂溯风是死定了!
他刚扑过去,就被聂溯风用铁棍杵着胸口,又给灰溜溜地顶回来了。
赵问良站在院子中央,脸涨的通红,可铁棍就在胸口他也不敢乱动,悻悻地又朝苏浣的方向看了一眼,嘴里嘀咕道:“好你个聂溯风,你要助人为乐,看那个憨子不把你的几斤粮票给吃光!”
赵问良走了,苏浣也放下了手里的砚台,暗暗地松口气。
那个赵问良下手真够毒的,苏浣疼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聂溯风看上去文文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