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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道歉!」
骆南弋一把抓住我无措乱动的手,低吼着。
「别说对不起……!夏琳,求你,别说……」
骆南弋紧紧盯着我,眼底满是暗红。
他就像一只负伤的兽,忍着痛楚,缓声重复。
「夏琳,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17
深夜传唤家庭医生。
是豪门特有的传统。
我拢住睡袍,坐在沙发上等。
骆南弋本不让我下来,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他就顶着一额头的血迹,蹲下给我穿鞋。
医生很快到了,一身夜露,满眼沉默。
同样来的还有一个人。
算熟人。
就是那个给我开维生素的医生。
骆南弋跟他嘱咐:「我可能吓到她了,你快去看看。」
医生:「……你先处理伤口。」
我看得也很无语。
维生素医生和我相对而坐。
「吓着你了?」
「啊?没……」
我老实地摇头:「做噩梦了。」
虽然对我来说,很真实。
但这听起来,实在是个很幼稚的理由。
不承想维生素医生严肃起来了。
「噩梦?什么样的?后劲儿大吗?」
我??
「记不清了。」
「也好,给你开点维生素B1。」
「好嘞,谢谢。」
对话结束。
骆南弋包扎结束,催我上去睡觉。
我确实很困,眼皮子打架。
看他没什么大事,就拖拖拉拉往回走。
沾了枕头突然察觉不对。
他俩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哪有人对于成年人的噩梦这么在意的?
而且,还很关心我是不是被吓到。
好像我是个什么定时炸弹,情绪波动大了就会炸掉一样。
越想越精神,我准备杀个回马枪。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医生和骆南弋反馈我的状况:
「状态还不错,没什么问题。」
骆南弋「嗯」了一声:「她的记忆,还会恢复吗?」
「你想让她恢复吗?」
医生反问。
我脚步顿住。
「不。」
骆南弋斩钉截铁地回答。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永远都想不起来?」
18
次日清晨,我刚睁眼,就被人亲了一下。
骆南弋额前贴着纱布,低头吻在我手指上。
「早安。」
「早。」
我睡眼蒙眬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昨晚,好像梦见之前的事了。」
骆南弋回过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