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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一打门,男人果然就站在门外,脚边已经扔了好几根烟蒂。
“沈时酌……”陆呥惊喜的捂嘴,“你……你是不是站在门外好久了?”
沈时酌轻嗯一声,长臂一伸,不由分说,将她拥进怀里,“今晚,我不想走了。”
陆呥依在他的怀里,乖乖的任由他抱着,过了好久,才抬起头,道:“这里……没地方给你睡……”床已经让给妈妈管品芝和简溪睡了,她自己今晚都只能睡沙发。
“不管,我就想这样抱着你,一直抱着你。”沈时酌再次将陆呥揉里怀里。
“沈时酌……”陆呥的心头无奈又甜蜜,同时又有些感伤,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因为……她吗?”这个她,当然是指宁沫若。
沈时酌默了默,“别提她,扫兴。”
这两年宁沫若的那些心思,他其实一清二楚。正因清楚,所以才恼火,这个女人竟然妄想驯服他,他沈时酌是谁,在他沈时酌的字典里,只有他掌控一切,只有他征服女人,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征服他。
宁沫若自以为这两年来是她一直在吊着沈时酌,谁又能说,沈时酌没有在吊着她呢?
要知道,高端的玩家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场。
若非陆呥的出现,这两人的这场“相爱相杀”的戏码估计还能再演多两年。
总之,从宁沫若生出想要掌控沈时酌的心思的那刻起,她就已经真正的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沈时酌。
陆呥自然不知沈时酌与宁沫若之间所剩的只有算计,既然沈时酌不愿多提宁沫若,那不提也罢,就像她在沈时酌面前也并不愿多提顾季初。
将心比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当下才最重要。
于是,陆呥点点头,“好,那就不说。”
最后,两人双双挤在沙发上。
沈时酌从后面搂着陆呥,下巴抵在陆呥的颈窝处,滚烫的胸膛紧贴着陆呥的后背,不知不觉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沈时酌……”陆呥感觉自己几乎要被他的体温灼伤,“你是不是想?”
“别说话,别动!”沈时酌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难耐的压抑,他的手轻轻的抚向陆呥的小腹,那里依然平坦,但已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他深知陆呥已经不起他的折腾。
“要不然……去浴室,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