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
“假的，我也要了。”他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云画不明所以。
她太困，继续睡了。
翌日醒来，她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她真听到了。
她又不好去问席夜庭。
这天下午，她和席夜庭吃了午饭回来，管家通知她：“云小姐，船明日早上十点左右到杭州。您是杭州下，还是上海下？”
云画微愣。
她没想到，分别在即了。
她一时间莫名觉得很失落，却也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我到杭州下。”她说，然后又笑问席夜庭，“你呢？”
“我到天津。”他道。
天高路远，此生可能再不能相见了。云画心中潮潮，却也知道这是惯例——邮轮上的浪漫，下船就分手。
若沉迷，实在可笑。
她点点头。
她没去席夜庭那边，而是回到了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晚饭时候，她收拾妥当了，席夜庭叫了饭菜，在甲板上的餐桌旁摆好。
云画过去吃饭。
只吃了几口，她坐到了他怀里，亲吻着他。
“……你有过其他的女人吗，她们的好看，还是我的好看？”云画突然问他。
席夜庭沉吟：“我没有过其他女人。”
“你撒谎。”她笑了起来。
他技巧娴熟，怎么可能没有过？然而她此刻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开心。
他能哄着她，她也高兴。
“没有撒谎。”席夜庭道，然后俯身含住，轻轻吮吸。
云画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
“你会骑马？”他的呼吸也有点重。
云画不住的吸气，一阵快意让她差点交代给他了：“我会……”
席夜庭扶住了她的腰：“那就骑我。今晚，我做你的马。”
……
这一场结束，两个人去洗了澡。
云画太累，迷迷糊糊知道有人进来换床单，但她继续睡了。
半夜时候，有人轻轻趴伏在她身上，温温柔柔插着她，叫她“画儿”。
像是她的另一个梦。
“……我不想从此不见你，也不想你为此难为情。忘记了吧。”他的声音，在她耳边。
云画没睁开眼。
但有一种冰凉的触感，缓缓没入她眉心。
翌日早上八点，管家过来敲门，告诉她准备下船了。
云画醒过来。
她躺在自己床上，穿着睡衣。然而下床去洗漱，却感觉浑身酸痛，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