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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迫。
娇月恍若未觉,雍容雅步,湘纹飘逸,直到慈宁宫前,户门紧闭,守着的是总管太监高升。娇月松了口气,后宫无皇后,这等谋害皇子的大案,势必要由太后出面,又见高升守门,那就更不用说了。
而高升一见来人,心里便犯苦,却也不得不拦住,愁眉苦脸道:“翁主,不是奴才不放您进去,只是这里头有大事,太后娘娘吩咐,谁都不许进去。”
娇月往里探了一眼,似笑非笑道:“这宫里还有本翁主去不得的地方?”
一声质问,不高不低,却在似笑非笑间,夹杂着一抹狠厉。当初韩悫冷落坤宁宫,她就是靠着这一身的气魄与狠辣,管制住那群得宠妃嫔。
高升倒吸了一口气,心道这位主子可是得了太后青睐的,若是得罪了,随随便便一个罪名,就直接把自己扣死,于是陪笑道:“自然没有,翁主请。”
殿内。
皇帝太后高居上首一脸凝重,清河公主陪坐尽是愤恨,挹翠夫人和一个小宫女跪在地下呜咽出声,太医令立在一边,表情各异,唯一相同的就是当她进去之后,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娇月一惊,但还是挨个行礼,似乎有些不懂眼前的场面。
清河一见她脸色更加不好,高声道:“小高子,不是说了殿内重事,外人不可进么?”
外人不许进,是为了给挹翠夫人留个脸面,更是给大皇子与楚家的颜面。
太后瞥了清河一眼,回护道:“娇月不是外人。来,月儿,到哀家身边来。”
娇月一脸迷惑,但还是乖巧的走了过去,坐在绣凳上。
清河公主气煞,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道:“谋害皇族,罪责三族,你若不想为主谋背黑锅,就速速交代!”
那宫女果然是个“老实的”,立刻哆哆嗦嗦将事情全说了,原来是挹翠夫人扣下她家里人,威胁着要她给三皇子弄了吃食相冲的食物,因吃了约有半个月,才显露出来。
紧接着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禀报道:“老臣给三皇子把脉了,的确是吃食相冲引起的。”
挹翠夫人暗恨这帮人收了她的钱,却半点事不挡,全都说了出来,只得咬牙说冤枉,可这话任谁听了都不信,饶是她自己也面色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