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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雷引子,是郴州本地人,家里在城里有点背景,应该是什么“官二代”之类的吧。
至于为什么叫他大炮,并不是他的名字引子,而是据说他从小喜欢对人吹牛逼“车大炮”,大炮除了肤色长得有点黑之外,还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什么的安在他身上也不算用词不当。
大炮是水电班的,在学校我们基本齐名,他爱踢球,也喜炮制文字。我和大炮的关系是复杂而微炒的,既是冤家对头又是知已朋友。一方面我们一直在文争武斗,我们先在球场上短兵相见,拼个你死我活,在文学社我们又各异旗帜,为各自的学术政见观点而针锋相对,后来我执掌了校报,他也接印了校刊。
人家都说,好文好武必好色,论文论武我没输给他。“论色”我就甘下风了;另一方面我们又“英雄惜英雄”我们时常粘在一起边喝酒边说些彼此都感动的话。我和他什么都可以谈,大炮这人还算挺哥们的,也很爽率,好听的与难听的他在你面前都口无遮拦。
他经常在我面前如数家珍地说他又认识了“勾搭”上哪个靓女,他和她们之间的各式各样的浪漫风流史像毫无版权意识似的的卖给我。我听多了也不客气,把大炮的一些“风流韵事”写进了我的小说里面。
总体上我把大炮写成一个风流成性、道德败坏,像披着羊皮的狼似的花花公子。
大炮看后气得口吐白沫,还差一点翻白眼,连喊冤枉啊!呼天抢地的,这点我绝不冤枉他,他确实太那个了,身边的女孩子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换,每当此时,我就像满口仁义道德的“先知圣贤“般训斥他:“大炮呀!你就算革命立场不坚定,你也得为你家后人积点阴德,千万别乱搞妇女同志,干些伤风败俗的事。”
大炮听罢立马就会用些“阳痞”“早泄”之类电线杆广告上那些难听的下三流的“术语名词”来攻击我。
此时,我往往见好就收,我不再发挥以往那种为真理而不屈大战的忘我牺牲精神。
在这方面我得承认我知识面的不足与疲泛,那时候的互联网不像现在这么普及发达,大炮的床头上时常倒时常摆放着厚厚的一大部诸如《性文化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