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老大爷身高还没有三位死者高，而且一个老年人，连走路都费劲，怎么可能杀死三个女人呢？”
“我只是想，三起案子都发生在监控拍不到的角落，这应该不是巧合，凶手对公园的环境相当熟悉。”
丁晴点点头。
两人又来到南门警卫室。
警卫室里弥漫着一股脚臭味，里面住的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个是大个儿，另一个是小李。两人以前是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哥们，高中还没毕业就辍学打工，换了好几份工作后才来到公园当保安。
床上的被乱糟糟的堆在一起，衣服也被团成一团放在凳子上。桌子上散落着瓜子皮，垃圾箱里满满的都是垃圾。
墨雨皱了皱眉，丁晴拍肩小声笑道：“这可比尸体的味道强多了！”
小李外出巡逻，屋内只有大个儿一个人，他对两人的到来显得有些局促，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们平时多长时间巡逻一次？”
“2个小时，从早上6点开始，一直到晚上8点半。”
“晚上8点半以后你们就休息了？”
“是、是的。”他有些结巴。
“这个月1号、4号、还有昨天晚上9点以后，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没有。”
“你不是睡觉了吗？怎么知道没有可疑的人？”墨雨冷哼一声。
“我、我……我当时……”
“行了，别再编了。我劝你实话实说，在这说和去局里说性质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想我们把你当成嫌疑犯带回警局，就尽管撒谎，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我……我这两天晚上带、带朋友玩牌了。”
“就这样？”墨雨眯了眯眼睛。
“公、公园有规定，我们不能带人进来，也……也不能玩牌……”大个儿越说声音越小。
“你们能不能替我保密，不要告诉我们领导？”他恳求道。
“这就要看你了。”
“我肯定说实话，好好配合警察工作！”
墨雨瞥了他一眼，问道：“这几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真的没有，我们这两天玩牌玩到凌晨，除了几个夜班回家的女人，什么人都没有。”
“和谁玩牌？”
“以前的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