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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祖父花司禹,是一代传奇,最后一战耗尽一身修为,保全了南家江山,和大渊百姓。
到了她父亲花正柯,亦是英年早逝,乱马践踏,肉泥之躯只剩头颅......
花家主脉一枝,如今唯有花月浓一介弱质女流。
薛明远原本斯文的面孔,面现狠厉:“花家如何与我薛家无关,再巧言狡辩冒充,休怪我不客气!”
无关?谋害外甥女还无关?
花月浓也不气:“我花家良田无数,铺面上百,花府老宅一应地契还不在你手里攥着?也真是怪月浓不孝了,可老天不让我死啊,否则这些就不用当作嫁妆再还给我了,你说对不对?”
这话听在众人耳里,简直就是可怜的孤女被亲戚谋害、霸夺家产的经典剧本。一个个眼刀子剜过去,直叫薛明远一张老脸红了青,青了红,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忽见对方坐着,他站着,说了半天,他一直抬头仰望这个废物,一时气的只能瞪视抬棺材的人。
胡老大几人只好装了没看见,开玩笑,小命还在肩上,大不了得了解药跑路。
薛明远多年不曾遇见忤逆他的人,额头青筋暴跳,但也看得出这几个抬棺材的修为不低,也不知这妖女从哪请来的。
“你这妖女!诬陷忠良你可知是何罪?!”薛明远赤红了眼,恨不得当场捏死她。
“死罪!”花月浓很爽快地答道:“月浓乃忠良之后,自不怕被人诬陷。天上地下总能分出个理字”。
薛明远只觉一口气没喘上来,生生憋的难受。
见对方气的不轻,花月浓更是高兴:“即便舅父这般对待月浓,月浓也不会真的怪你,身为花家女儿,这点大度还是有的!月浓只想告诉舅父,太子妃头衔你想要,尽管拿去!我花家地契,你得还我!”一句话即表明了花家女儿的大度,也表明了薛家的尖酸刻薄。
薛夫人想到那么多产业很可能会就此没了,当下大喊:“冤枉啊,天大的冤枉,你筹划这么多冒充我们月浓,原来是为了她的家产啊。”
见过不上道的,没见过这么愚蠢的:“薛夫人,你口口声声喊冤,我不介意薛夫人……